张晨阳带着武敏去了基友孙二的私人房间,在二楼拐角之上有个阁楼。
装修很孙二少的恶趣味,是哥几个的秘密基地,有时候实在喝大发了就过来躺尸。
晕晕乎乎的武敏被扶进去,睁眼看了环境,惊奇不已:大圣也是土豪呵,公厕还搞个20万的马桶
她感叹一句,张晨阳在旁边笑出声,而后拐去阳台上抽了根烟。
武敏洗手的时候,看着镜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有人在偷窥!
是淋浴间,里面有人!
她四下看了看抄起马桶刷就推开门一顿『乱』揍,“死变态,敢偷窥你姑『奶』『奶』,打死你打死你。”
哎,不对,他怀里抱着的是沈媚。
······
武敏停手,靠着玻璃门上急忙对陌生男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误会误会,你们继续继续······我就是过来借个厕所······没想坏你们好事,继续,继续。”
这姐妹儿什么时候又换人了。
张晨阳听见武敏在闹腾抓变态偷窥狂,过来看什么情况,在门口就接住她。
“快走快走,沈媚和人在鸳鸯浴,真是尬尴至极。”
武敏推着张晨阳往外走。
“徐帅?”他有点惊讶地问到。
“不认识,沈媚今晚上钓的鲜肉吧,还是个老外,还挺帅的。”
走了两步,张晨阳发现端倪,他说:“不对,房间密码没几个知道。孙二不可能告诉沈媚!”
有鬼。
他返回去,质问陌生男人:“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话未及落音,对方的拳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有所戒备的张晨阳避过后也出了拳。
武敏见两人拳脚相交,互博在一起,打到客厅里,她趁机进去把已经晕厥的沈媚扶起来,拍打地喊了几声也没反应。
她拽下蓬头,用冷水一激。
沈媚一醒看着是她,就抱着她哭:“啊,姐儿们你来救我了。”
武敏把人拉开,将她扶起问:“怎么回事?”
沈媚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还在房间里,还没脱险呢,大喊一句:“小心,他有枪。”
一个赤手空拳,一个武器在身。
杀手都拔枪对着自己老板了,武敏的小心肝颤得不行,举着手说:“别开木仓,有话好好说。”
今晚上这什么黄道吉日啊,这么刺激。
木仓指着武敏,张晨阳停手收了架势被一脚踹倒在墙角,不甘心地抹了唇角的血迹,狠狠地看着沈媚,质问她怎么什么人都招。
对方把抢口对着武敏扶着的沈媚,用英文问交易密码。
沈媚也举着手投降,哭着回答:“我真不知道什么鬼密码,你抢走的项链是刚才那个逃走的老男人前一秒送我的,我发誓,我们真不熟。”
十分钟前,沈媚搂着她看上的儒雅大叔准备上二楼找小包温存,两人卿卿我我走到半途,大叔说要去洗手间。
结果一去不回,她沈媚什么时候被男人放过鸽子,正在生气,突然冲过来一个陌生男人在身后用硬物顶着她。
以为是招了登徒子,反手一巴掌,才看见人家是真家伙。尖叫着拔腿就跑,求救声被震撼的音乐遮掩。
跌跌撞撞地跑到阁楼,抵在门口和杀手对峙了几秒,推破门而入,正巧听见有人声,就被抓着头发拖到浴室。
结果来的是毫无准备的港荣太子和太子妃。
这下,三个人齐齐被捆了手蹲在角落,接受审问。
沈媚用英语讲诉了刚才的经过,发誓真不知道什么密码,她就是酒吧里请的艳舞女郎。
“我不打女人。”杀手冷笑着说完,就对着俘虏中唯一的男人重重一拳。
被封口的张晨阳一声闷哼,眼底全是怒意,不甘示弱地瞪着杀手。
武敏那个心疼,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怕小张总激化对方,也装着惊恐地哭求,还特地蹩脚了英语:
“先生,我也是酒吧舞台演员,今晚上好不容易钓着个老板,还请手下留情,这事真不关我金主的事。”
张晨阳被扔到墙角,武敏这次扑到他面前,问他有没有事,见他摇头才放心。
得想办法求助。
玄关的感应灯又亮了,证明有人正在上楼梯。
杀手关灯,几人在黑暗中看着,看着孙大少已经断片还拽着一空酒瓶的孙二进门。
(时间轴为什么来晚了,刚才被莫名其妙的暴揍一顿孙二被他家老大又灌了一瓶酒,倒在吧台里已经吐了几通了。)
孙正君冷着脸开衣橱拿了套衣服帮衣衫褴褛的人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