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双很美的眼睛,带着泪痕,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一番。
所以他把东西交给了受在门外的手下,又重新回到室内。
女人已经到了门口,准备尖叫。
他一把反锁了门,将她按进了沙发,将坚硬的小七爷抵在她风衣没有遮住的埃及艳后的齐『逼』小短裙的边缘。
嘘!
沈媚睁大着双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恶魔,她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余光透过指缝间强势攻陷她的眼球。
时间在这一瞬,把她带回了5年前的那个夏天,她在颠簸的车里与一个带着死亡气息的男人厮混,颠倒乾坤。
一切都那么像,那么真实,不行,不能重蹈覆辙,沈媚,你要自救。
她强硬地拿开了自己的手,直勾勾地看着打量她的男人。
几秒后,她眨眨眼,对方确认她不会继续尖叫后松手。
她壮着胆子,颤抖地问:“若我伺候好你,你可以放过我吗?”
中文说了一遍,为确保对方明白,英语又翻译了一遍。
好像有点效果,对方唇角间有了一丝玩味,手里把玩着一支精美的匕首,良久松开了她。
沈媚从沙发上弹起,伸手从底下掏出一个红十字的工具箱,里面都是医用器材,习惯『性』地拿出一副一次『性』的塑料手套,往手上戴,听到对方一声清晰地冷哼。
她一顿,知道男人不悦了。
脱了手套,颤颤抖抖地伸向他衣襟。
她今天刚刚洗了指甲,只涂了一层亮『色』的护甲油,整个手掌都是粉嫩粉嫩的,一对比,对方的紫黑『色』很有冲击感。
一时间,她的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好。
她的职业是让患者恢复健康,达到满意的状态,此下却希望对方是按秒计时的,可以让她早点完事。
她在被他抱进了淋浴间清洗的时候,在他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刻,用好几万的沐浴『露』瓶子顺手砸了下去,然后关了浴室的门,批了外套就跌跌撞撞地逃了。
花七爷『摸』了把后脑勺的血,笑得邪佞。
果然有缘,一夜而已,又再见了。
是时候收债了。
沈媚对上恶魔,既无法脱身又打不过对方,只能妥协:“东西都给你了,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都说了我真的不知道密码。”
“这个世界上,打了七爷的人,只有你还活着。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看着他一脸的戾气,她咽口水,压低了声音:“谢谢,抱歉,我昨晚上不应该打你的,我真的是害怕······然后就逃了。”
他吻上了她火焰一般的唇,在耳边低语:“七爷是生意人,欠下的,都要······付利息。”
又是一阵痛彻心扉的拆骨,这一次任她再怎么哭着求着也是无用的,根本不会停下,只能承受着他满腹的怒火。
说什么他是她的椿『药』,狗屁,狗皮膏『药』还差不多。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疼?!
施暴者还蔑视地说:“真是,越活越蠢。”
--
“嗨,回神回神,在想什么,进去吧,别在这喂蚊子。”程铭转身回来将沈媚带进宴会厅。
卞凉秋也在,见到沈媚出席,笑问小师弟,被告知出国未归。
一场正经的酒会也算其乐融融,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散场后,程铭让代驾司机把自己送到武敏的楼下,但没上去,停了半会又开车改道回家。
想去接小姑娘来着,想着自己一身酒气就压制了念头。
回到家开灯,看见沙发上还躺着一酒鬼,心道还好没接回来,毕竟贺二缺的酒品真不咋地,别吓坏了小盆友。
武敏把孩子哄睡着了,自己却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