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他们家来到京都不过半载,邻里间同情他俩,也都时常送些米粮什么,可终究不是个事。他娘的病耗不起银子啊!”
“谁说不是呢!”
“估计,他今天来这,家中已是无米下锅,再加上他娘那病需要的药材昂贵,想是将他逼急了,才初此下策,来赌坊碰碰运气,想他一介书生又岂会来此地?”
“谁说不是!三文钱也能逼急英雄汉!”
“老伯,你还知道啥?再给我们说说!”舞倾城听后心下想了想问道。
“是啊!你老再给我们说说其他咱们不知道的!”
“好!可怜这李秀才好不容易熬到进京赶考母亲又病了,那病又是富贵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他哪里还能学得进东西?家里事事要靠他,何况还有一位卧病在床的老母亲要医。听说,医馆的大夫都不愿再赊药给他,眼瞅这他老母亲没药只能等死,还好!今日这孩子手气好,看他捧得银两估计够他娘喝上一阵子的汤药,嗨!只是苦了这孩子了,十年寒窗苦读不就是为金榜题名光耀门楣吗?现在他呀,就是想都不敢想了,可怜这孩子,读诗书读的那么好!我看要是没贵人帮衬,这孩子会就这么苦一生了!”
老伯许是住在书生附近,对他家的事情颇为了解,望着那踉踉跄跄跑远单薄的背影,不由得语带哽咽,眼里一片迷雾。
舞倾城听罢回头深深地看了眼,那远去满身补丁男子的背影,上前道:“大爷,你刚才说那男子是谁?”
“哦!他,你都不认识?他叫李仕林,曾经是我们那十里八乡的天才孩童,三岁熟读《四书五经》,五岁能诗,七岁会赋,满腹经纶,可是偏巧如今,他娘亲又身染恶疾,花去全部家财却没有治好。他平时靠给人写写信,买些材火为生,时常青黄不接,看今天他那样,估计连米都买不起了!”老伯说完后,摇头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