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件事，她努力的往华子琰的方向匍匐，远离沙发。免得死后化成的血水毁了那张纸。

华子琰心思慎密，一定会把现场处理得很干净。他也一定会发现那张纸。

只要能让华子琰和他的“上头”，把枪口对准许军长，她死也无憾了。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地上已经没有了齐母，只留下一滩血水。

华子琰满意的笑了，慢慢收拾着残局。

当他打扫到沙发下时，一团纸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用扫把把纸团勾出来，展开一看：许！

带血的纸、颤抖的字迹，分明是齐母死前写的。

原来拿走齐家东西的人姓许啊！帝都的大官、军人，姓许……那不就是许军长吗？

“呵，原来是这样！都是一群狡猾的狐狸啊！幸好我够仔细。”华子琰眯着眼。

如此一来，齐子华和许诺的恩怨，也有解释了。

真相出现得如此突然，让华子琰哭笑不得。

应该早点儿解决了这死老太婆的。

华子琰立刻打电话给凌墨焓：“凌先生，齐老太婆终于说了，那东西在许军长手上。”

“许军长？”凌墨焓大吃一惊，“你确定她没有在骗你？”

“没有，死老太婆还挺聪明，到死都只说出十年前老齐把东西送给帝都的一个大官，军人出身。她趁我不注意，在沙发下丢了字条，写了一个许字。”华子琰说。

这样一解释，合理了许多。

凌墨焓说：“如果是这样，老太婆可以直接找总统，说东西在许军长那儿，不必再费这么多周张报复。”

“可能她不想鱼死网破吧！我猜许军长一直想杀她，是我的出现，间接保护了她。”

越分析越有道理了，华子琰觉得自己真是特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