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已经被夜璃打趴下，跪在地上苟延残喘。

乔慧被扔过来，朱医生附耳对夜璃说了几句话。夜璃的目光更加阴鸷：“乔青，你很聪明，为了一已恩怨，布了一场好局！”

“是吗？你也觉得好？”乔青怪笑着啐出一口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眼中渐渐浮起知足的笑容，“我用了一辈子！终于毁掉了白家！哈哈哈！”

他的笑声如此刺耳，夜璃却没有开枪：“白月是你送给凌墨焓的，对不对？你和凌墨焓早就有合作关系了。“

“没错，都是我干的。白月是我送给凌墨焓的血库，露西公主去灭白家也是我指使的，武器都是我提供的，是不是很厉害？哈哈哈……”

“当年，抱走青灵的面具男，也是你。”夜璃声音冰冷，不是问，而是直接阐述！

乔青愣了一下，随后凌利的目光扫向乔慧。

乔慧不敢看他，低头啜泣着：“他们抓了白羽，我只好都招了……”

“废物！”乔青骂道。

夜璃冷笑：“她不招，我也猜到了。白蝶因为忘尘香记忆断片。这世上能配出忘尘香的只有凌墨焓，他把香给了你。”

乔青不屑的笑了：“没错，你说的都对！但是，现在有什么用？他们都死了，全都死了哈哈哈……”

谋划多年，终于报复成功。这种爽感，犹如人间极乐，旁人根本无法体会。反正，他的最终目的已经达到，死而无憾，能爽一时是一时。

“你真狠。”夜璃缓缓摇头，“青风是你的亲侄子！”

“谁让他不肯帮我报复白家？”乔青冷笑，没有丝毫愧疚感。

他不知道，车里还有人。车窗上贴的车膜让他无法看清里面的人。乔凤、青见、青山、青历都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