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果出乎所有的人意料，包括宋恒本人。

第一，他的头部没有受过任何伤。第二，大脑里也没有被安装什么东西。用医生的话来说，就是莫名其妙就失忆了。

傅雪蹙着眉：“这不科学。”

“你们的猜测可能是假……”

“不，是真的！”

不等宋恒说完，傅雪就打断了他的话。

“其实，这样更科学。”傅雪说，“不在医学的范围内，那就是香无疑了。”

宋恒摇摇头：“凌氏香化拥有许多制香高手，你说的这种方法……”

“只有凌灿能做到。”傅雪再次打断他，“对了，五年前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人？”

“我接触的人很多。”

“你好好想想。”

“等我想想再告诉你吧，留个联系方式，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好。”

…………

宋恒走了，傅雪立刻把这边的情况汇报给夜瑝。

夜瑝也觉得非常奇怪：“五年前凌灿还没有香鳞蛇骨，他是怎么做到用香让人失忆的？”

“也许他还有别的办法吧！”白筱说，“我和白月穷尽一生之力，也只能让人断片儿，他这一抹就是五年的记忆，很不可思议。”

“更奇怪的是，他们身边的人也跟着失去了记忆。”夜瑝低头翻翻桌上厚厚的调查资料。

白筱的面色凝重起来：“是啊，感觉好神奇。除非他没有失忆，宋恒和杜若本来就不认识，否则……怎么可能做到这样？又不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