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要对不起月姐了。

否则，事情会越闹越大，最后超出控制。

“姐夫，你怎么不说话？你也嫌弃我吗？”凌灿问，“没错，我遗传了我爸的多重人格，但我可没害过谁。我只是用不正常手段娶了个老婆而已，这不算死罪吧？”

白筱终于冲夜瑝点了点头。

不能再姑息了，凌灿身上凌墨焓的影子越来越重。即将要失控……

收到她的许可，夜瑝轻松了一些，对凌灿说：“当然，那是你的私事。我会打电话给傅雪。”

“好。”凌灿得意的瞟着凌灿。

最忠心的手下又怎样？人都是怎么的，夜瑝还不是选择了保护自己的未来女婿？

他就这样看着傅雪一接电话就变脸色：“看吧，这就是人性的弱点。我虽然人格分裂，却比你们都懂人性！”

“好。”傅雪点点头，缓缓走向凌灿，“你说的都对，人性的弱点……”

凌灿愈加得意。

“可是，人格的分裂转换，并不是你值得炫耀的东西。因为它……”傅雪猛的出手，手臂勾住凌灿的脖子，再一用力，就把他放倒在地，狠狠的压住，“因为它拉低了你的智商！”

凌灿拼命挣扎，虽然他是男人，也不是傅雪的对手。被塞上车带走。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凌灿问。

“把你关起来，就不怕你乱说话了。”傅雪冷冷一笑。

凌灿惊恐的睁大眼睛：“你……夜瑝……”

傅雪一块破布塞进去，连回答都省了。幸好杜若还没有怀孕，要不又生一个精神分裂症出来。

凌灿很想把李天逸的秘密说出来，至少说给傅雪听，让她转告给夜瑝。可惜，没办法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