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末惊道：“你、你装醉！”

男人丝毫没有暴露的惊慌，只轻声道：“不，我醉了。”

然后抱住女孩，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黏黏糊糊的，开口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磁性的笑意：“你说…我是你的人？”

女孩微愣，还没想起来她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就听这男人继续道：

“你说…很荣幸，当我的女伴？”

苏末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想起来，刚刚为了气马玲珑，说过这些话……

骨节分明，冷白色的手指，勾起少女的下巴，俊脸凑近，诱惑似的开口，“你说…跟着你怎么叫来着？”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来，叫一声汪汪。”

苏末：“……”

“嗯？忘记了？”

女孩不语，眼眶却慢慢的红了，怯怯的看着他，咬唇忍着哭意。

若是放在之前，暮行相信她是真委屈了，真想哭了，但经历了方才，他发现这个女孩，并不像表面一样柔弱怯懦。

“这么喜欢哭…下次换个地方，我把你弄哭，让你哭个够，好不好？”

苏末：“……”你特么做个人吧。

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硬生生止住了，还得憋回去，憋屈死了。

苏末控诉的看着他，张嘴就要咬他的手，男人也不躲闪，任由她咬住，用小尖牙磨着，含糊不清的威胁他。

“放嗨喔！”

口水都糊上面了。

暮行眉头轻蹙，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收了回来，“自己说，谁像狗？”

苏末一本正经道：“你，你是狗。”

这么说也没错，因为有一次他就是变成了一条小奶狗，还是个少主来着。

暮行直接被气笑了。

用纸巾擦拭完自己的手，然后就将女孩搂过来，亲了上去。

直到她快没气了，才放开她。

喑哑的嗓音诱哄着，“来，叫一声。”

苏末：“……汪汪。”

“乖~”

女孩没好气的扒拉开他的手，尽力坐远点，这人太奸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