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拒绝都说不出口。

……

万念俱灰地躺在地上，眼泪顺着眼角流到身下的泥土里。

男鬼没有再继续，很快地退了出来，仿佛他的目标就只是替我破处而已，我还在无声地哭，他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吻着我的眼泪，絮絮叨叨地说着，“阿满，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在他魔音一样的声音中，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意识越来越模糊。

模模糊糊中，我听见奶奶带着一群人跑了过来，手电筒的强烈光线照在我脸上，我来不及顾虑会不会被大家看到我的狼狈，彻底地晕了过来。

……

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身上的衣服换过了，只有身下那仍旧撕裂般的痛，提醒着我那晚上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奶奶掀开帘子走进来，见我醒了快步走过来，拉着我的胳膊，“满满，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那个男鬼夺我身子的一幕骤然袭来，我一口气上来，“噗”地一声，吐了一团黑血。

奶奶见我吐血，反而很高兴，“太好了，满满，你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