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我浑身一软，直接就往后倒去。终是没有砸在门板上，而是落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里，耳畔是温柔的呢喃，“阿满，有我在，别怕，睡吧。”

然后我彻底没有了意识。

……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依旧是昏迷了躺在我自己的床上，一睁眼就看见趴在床头睡着了的奶奶，阳光照在她银白的头发上，泛着亮亮的光泽。

我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地面，没有流过血的痕迹，没有血婴儿，也没有姜晏清。

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好，我还活着。

奶奶被我惊醒了，揉了揉眼睛，“满满，你醒了？”

我点点头，迫不及待地想把昨晚的事情告诉奶奶，“奶奶，你听我说，我昨晚……”

却被奶奶给打断了，“你昨晚是不是做恶梦了？我九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你已经睡了，我还好奇，你平时不都是个夜猫子吗？怎么今天睡得这么早？我也准备去睡的时候，就听见你又哭又叫，喊了你半天，你也没醒。我没办法，就把古剑拿来了，你才睡安稳了。”

奶奶的叙述让我彻底呆住了，我明明记得，昨晚出去之前我看了手机，已经九点十分了，奶奶说她昨晚九点回来，我就已经睡着了？

难道昨晚上我见到的血婴儿真的只是一场噩梦？那么姜晏清呢？我明明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温度，也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