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心里一阵心疼,染染是个孤儿院出来的女孩,在这大都市生活,将很大部分的钱,都用来回报孤儿院了,她当初就说过,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没有家。
可现在,她居然怀孕了,而且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这对她来说,真的算是一个晴天霹雳!
“咱们先别哭,也别慌,我们先回去,再好好想办法,好不好?”
付染染本来就六神无主,自然是点头答应。
唐绵绵结了账,正扶着她离开,却迎面碰到了熟人。
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吧,她看着对面走来的两人,脸颊止不住的抽搐。
付染染自然也看到了两人,有些意外的来回观望了几分。
怀疑的视线,落在了严悠蓝亲昵挽着苏世杰的手臂上,大概明白了几分。
而苏世杰有些惊讶的看着唐绵绵,语气也颇为深情的叫道,“绵绵,你怎么在这里?”
在他印象里,绵绵从来不会进这种娱乐场所。
在这里碰上,多少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惊喜。
从上次婚礼的事情之后,他找过好几次唐绵绵,但都被她挂断了电话。
去她之前住的地方,房东却说她搬走了。
上班的地方也说是请假了,他几乎以为她已经离开了江城,却不想她还在这,所以心里是十分惊喜的,但却没能顾及到身侧已经成为了他老婆的严悠蓝。
这可让严悠蓝怒火中烧,拽了一把苏世杰,语气讥诮的道,“哟,原来是绵绵啊,原来你是深藏不露的人啊,居然能来这,以前还真是看错了。”
唐绵绵隐忍着怒意,不想跟着两人争吵,对一旁的染染道,“走吧,很晚了,我们回去。”
付染染是知道她跟苏世杰的感情的,绵绵当初付出很多,甚至为了她,回家偷了户口本来,打算瞒着家里人跟他结婚。
但现在,一切都好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她为绵绵心疼。
但她更痛恨眼前这对狗男女!
正好今日心情不好,绵绵打算忍,她可没打算忍。
有人送上来让她出气,她怎么可以不用?
付染染彪悍劲上来,双手叉腰,标准的吵架姿势,对着严悠蓝就是一顿烂骂,“我以前也看错了,我总觉得你是不过是一个白莲花而已,可我现在发现,你特么就是一镶钻的白莲花,最高等级的,抢了人家男朋友,还在这耀武扬威的,是多想让人知道你是三儿啊?”
唐绵绵听到这番话,差点没喷掉。
而严悠蓝被这么一骂,显然底气低了一节,眼神左右回避,“你,你说话放尊重点!”
“尊重?那也得看是不是人啊,对一个畜生,需要尊重吗?”
苏世杰没料到付染染会这么彪悍,有些挂不住面子,再加上一旁已经有了一部分围观的人,且目光都带着有色眼镜,让他觉得丢了面子,只能拽着严悠蓝说道,“少说两句,走了!”
“凭什么走啊?你是心疼她了对不对?苏世杰,我就知道你还是放不下她,你到底要不要对我们娘俩负责啊?”严悠蓝被付染染一骂,委屈劲儿上来,找男人出气了。
苏世杰本来就心情不好,这回见到她这么不讲道理,只能沉脸喝道,“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是啊是啊,确实不够丢人,你们那里还有人丢啊,你改名叫陈世杰算了,陈世美的哥,多衬你的气质啊!”付染染就是见不得这对狗男女这么逍遥。
敢欺负她家绵绵,不想活了!
“付染染,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严悠蓝气得叫板。
“走了!”苏世杰狠狠的一扯,让穿着高跟鞋的严悠蓝,差点摔倒在地。
付染染还很高兴的叫了一句,“小三你好,小三再见!”
俩碍眼的人离开了,唐绵绵这才说话,“染染,你的战斗力,太惊人了。”
“得了,你得给我好好解释解释!”她沉下脸来,显然对她的隐瞒,有些生气。
唐绵绵立马讨好的说道,“我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坦白的,走吧!”
被一群人围观着,她真的觉得有点丢人!
两人这才出了皇都,当付染染见到她的车子之时,一个尖叫之声响起,“唐绵绵,你是不是中头彩了!还是你一夜暴富,成了土豪?”
绵绵捂住耳朵,对她的尖叫魔音后怕不已,“低调点!”
这车又不是她的,一会儿若是让人看到,抢劫了什么的,那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快快快,我要坐豪车!”付染染的兴奋劲上来,完全忘记刚才的悲伤。
或许,更是逃避。
唐绵绵上了车,踩下了油门缓缓出了皇都停车场,突然……
只感觉呯的一声!她的车子咻的向前一冲,失控的直奔路侧的台阶而去,唐绵绵心中一惊,下意识的猛的一踩,一阵剌耳的刹车声骤然响彻耳畔!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急速擦窗而过……
与此同时,强大的惯性使她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安全气囊噌的一下子打开,拍在唐绵绵的额角,她顿时感觉到一阵晕眩。心下一沉,知道这是出了事故,忙往副驾座上摸索着道:“染染,染染……你还好吗?”
“唔……”微弱的传来一声低哼。
唐绵绵吓了一跳,立刻从安全气囊内钻了出来头,看向副驾座紧张的道:“怎么样?没事吧染染?”
“感觉还好,就是好像被卡住了。”付染染也回过了神,挣扎着动了动。
皇都svip-祁包间内,四个出色到了极致的男人,正在优雅的品着酒。
龙夜爵显然心不在焉,不时的翻看一下自己的手机。
祁云墨瞥了一眼好友,邪邪的笑道,“怎么?在等电话?”
“没有。”龙夜爵淡淡冷哼,显然不愿意多说。
一旁的河西爵发话了,“我今儿个,可听到一个震惊的消息,你们要不要听?”
“说来听听!”几人开始起哄。
唯独龙夜爵表情冷艳,显然不感兴趣的样子,或则说,他知道这事儿跟自己有关。
河西爵笑得邪魅,语气轻佻的道,“我听到一个好友说,他前两天见到有人去领证了。”
“领证?什么证?”祁云墨显然来了兴致,好奇的问道。
河西爵妖孽一笑,勾了勾手指,对一旁冷着脸的男人说道,“爵,你给解释解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