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严以惊和梁尘一起回来的,严纺到是没有发作。
等严以惊一走啊,她就冷着脸让梁尘去她的屋。
秦露想劝两句,梁尘用眼神示意她没关系,她大方的跟着严纺去了房间里。
一进去,严纺便开始质问了,“梁尘,你好厉害啊,居然把我也给算计进去了。”
“我不太明白大姑的意思。”
“我给了你钱,是让你走的,没想到你反将了我一军,你和严以惊,还真是一丘之貉,是我瞧你了。”严纺冷笑起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事出尔反尔。”
梁尘蹙起了眉头,似乎在判断这严纺这话的用意。
严纺到也没有隐瞒,直接道,“当年你明明答应我的,结果你和严以惊在一起后,便看上了他,违背了我们之间的交易,这件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了,现在你又来这么一出,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钱?还是严家?”
“交易?”梁尘听到了重点,追问道,“什么交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和我装什么?”严纺不屑的道,“难不成你都不记得了?”
“对。”梁尘回答得干脆,“我并不记得当年的事情,记不得我曾经和大姑见过面,更不知道我和严以惊还有过去。”
严纺看着她,一双老眸里都是疑惑,最后确定梁尘没有谎后,才笑道,“还真是有趣,这么戏剧化的事情,居然让我遇上了。”
“我当年到底和你做了什么样的交易?你为什么我出尔反尔?”梁尘追问道。
从上次严纺提及之后,梁尘就很好奇当年的事情,可上一次严纺只是提了一些,弄得她以为自己当年是个人品有问题的人。
后来又从梁文海那里了解到了一部分情况,原本她都要给自己定案了,谁知现在严纺又,她当年曾经和严以惊有过纠葛……
这些记忆碎片迫使着梁尘想要去了解过去发生的事情!
只是严纺并不想多,“你自己想去吧,我累了,我要休息了,出去。”
“大姑!”
“出去!”
梁尘握紧双拳,看着严纺躺下后好一会,她才不甘的出了房间。
而严纺则在她离开后,重新起身,思索了一会后,便拿着外套出门了。
秦露正在大厅里跟梁尘话,担心她在严纺那里受委屈,可梁尘却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让秦露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回头又看见严纺要出去,她便过去询问了两声,得到的,依然是严纺不屑的冷哼。
严纺离开后,秦露那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并劝梁尘,“你没事吧?以后啊,还是少跟她起争执,少爷能维护你一时,能时时刻刻维护你吗?所以能避开就避开。”
秦露每次都是这些辞,梁尘已经听了很多次了,这一次她不禁反问秦露,“可是露姨,你这么多年忍着让着,又得到了什么呢?”
一句话,让秦露再也答不上来了。
***
严纺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这是她在秦露进门后生气在外面修建的。
后来她也一直住在这里,鲜少回去的,若不是这次梁尘的事情,恐怕她也不会经常回去。
一到家,就叫了老邓,老邓赶了回去,严纺把这段时间受的气都和老邓了。
老邓听后劝她,“大姐,现在的情况你也是清楚的,上次在严家,你不就被严以惊揭穿了吗?后来我仔细了解过了,咱们做的那些事情啊,估计严以惊基本都知道了,所以以后还是不要和他起正面冲突比较好。”
“难道你要我看着他把持着严家吗?”严纺不满的道,“也不想想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老邓赶紧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将来,但现在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啊,还有梁尘那里,你不要总是去提醒她过去的事情,我觉得她现在忘记了对我们来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这么?”严纺不太能理解。
“你想啊,当年梁尘和我们做交易,为的就是拿到严家的大权,谁知道梁尘出尔反尔了,在最后关头倒戈了,让我们的计划落空,若梁尘想起来,不就让我们暴露了吗?”
老邓这话,到是让严纺逐渐冷静了下来。
而老邓又劝道,“当年梁尘偷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我一路追了过去,明明是看着她死的,谁知她又复活了,不过好在她不记得当年的事情了,所以眼前这情况,咱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不然惹得梁尘想了起来,到时候严以惊便知道了,严以惊一知道,严格不就知道了吗?你觉得他们父子俩能放过咱们吗?”
严纺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好一会才找到声音,“我到是忘了这件事……”
这可能就是谎言了太多次自己都当真了吧,严纺一向以严家长辈自居,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严格不要忘记她对他的恩情,对严家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