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正当年的男『性』想女人,那是理所当然的,每次无聊聚集意、『淫』谈论的时候,多数时候,聚集地里的男人们都会谈论起“小贱种”的娘。
听人说,小贱种的娘是从十八王区里跟人跑出来的,因为被有权势的人看上不干,反倒跟着个普通男人跑了。
那男人也许一开始未必没有爱,但在逃跑的途中却被耗光了,嫌弃起怀孕数月的女人累赘,经常打骂,等到了山穷水尽,被他们这个聚集地的人救起,那男人干脆典卖了女人,让女人沦为整个聚集地的『性』、奴,靠女人的卖身钱养家糊口。
那时候,女人还身怀六甲,遭遇双重打击,小贱种就是那个时候早产被生下来的。
没过几年,女人就疯了,疯的头晚,就杀死了那个负心男人,在连续咬伤数人后,被聚集地的人们拉去做诱饵,捕捉一条威胁聚集地生存的血蟒,聚集地的人们好歹念着她最后的这点功劳,替她养活了小贱种。
说是养活,也就是代为照看了四年,小贱种六岁的时候他娘死的,他十岁的时候就能靠自己采摘果实抓点小昆虫养活自己了。
小贱种从生下来的那天起,就被他娘叫小贱种,聚集地里的人们跟着叫,一叫就叫了十四年,这帮跟他同龄的男孩子一直瞧不起他,从小欺负到大,居然也没能折腾死他。
现在被飞龙发狠拎着,遮挡身体的黑袍被扯下,终于完全『露』出那张脸来。
康适有些恶心,不想看他。
“他娘生的是好的,可惜划了他这张脸,不然若长的跟他娘一样好看,咱们也能拿他去王区换点东西。”
当年闻人诀的母亲为了爱情,跟他父亲逃离十八区,却过上了如此悲惨的生活,由爱生恨,对闻人诀的出生充满了怨恨,却又没胆杀人,只能加倍折磨起自己的孩子,一想到那张脸日后会跟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一样,就用指甲活生生从孩子脸上抓挠出一个个洞。
因为还恶毒的滴入了花的汁『液』,脸部皮肤不能愈合,疤痕交错,另外半张脸,却像是被烧灼过,没了表皮,红『色』肉块突起,像是癞□□的皮肤,十足的恶心。
这样两张半脸凑合到一起,活像是恶鬼,又恶心又丑陋。只有右眼周围小块皮肤和正常人一样,能够勉强让人看上一眼。
没了遮挡身型和脸的黑袍,闻人诀有些不适的微睁开了眼,视线有些朦胧的扫视过对自己施虐的几人,瞳孔中没什么波澜,只微微有些晃神。
他记忆中的“娘”早有意被自己掩埋,若不是身边不断有人在他耳边提起,他怕是会慢慢的坚信自己无父无母,生于天地间。
“呦,小贱种回来啦。”这帮少年停留的地方并不隐秘,几人施虐间,又有两个中年男人手拿□□路过,见着眼前这幕场景也没多余的表示,嘲讽般打个招呼,擦身而过,多个眼神都不屑施舍。
“陈叔,王叔。”和闻人诀面前的暴力不同,飞龙见着这两个中年男人路过,倒是从闻人诀身上收回施虐的手脚,好好的打了个招呼。
对面两个男人和善一笑,嘱咐句:“飞龙啊,早些回去,别玩疯了,小心你老子又揍你。”
“嗨,知道了!”
本被飞龙发狠拎着,又突然被扔开,闻人诀面朝下摔倒,嘴唇处已经磕出血,混合脸上被荆棘刺破的皮肤流出的白脓,更添了恶心。
那两个中年男人无意间扫过一眼,双眉皱起,直咧咧着嘴,加快步伐离开了。
闻人诀从没想过得到聚集地里的人们帮助,摔落在地后,伸手把一边的黑袍拽拽,妄图重新遮盖住自己,卑微的样子和恶心的外表终于让那个最骄纵的少年感到不耐了,微抿了唇开始喊人:“飞龙,咱走吧,别浪费时间了,见着他这样子,我连齿兔肉都吃不下了!”话落又颇可爱的跺了跺脚。
作者有话要说: 坠子今晚需要整理下最后的大纲,(顺带写下番外细纲)然后就要调整节奏加快了。
嗯,明天除夕加更是困难了,现实事情比较多,(反正银家一直日更的原谅人家)那就洒红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