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那首《苔花》,那根“木头”就和彭雅璇翻脸了?他也太不男人了嘛。
彭雅璇也真是,这么小器的男人,走就走了呗,值得这般伤心吗?而且还哭了,引来不少人驻足观看。
我,也算是驻足观看吧,不过我这个看客的心情不一样。
看着她斜着身子倚着节孝坊,心里突然涌出淡淡的忧伤:这丫头莫不是彭王氏转世,命里克夫?
但感应不到她的任何信息。
那五个小孩的身影还在我的脑海里纠缠,一团迷雾还没有解开,现在又闹出此等事情来……
我从荷包里掏出烟来,自顾自地抽出一根燃上。
“哟,红塔山啊,来一根。”
闵德晗一旁夸张地叫唤着。
我低头看了手中的香烟,果然是红塔山。彭绍阳放在桌子上的,我就顺手揣了。
我把大半包烟递给闵德晗,说:“给你,抽不惯。”
闵德晗接过烟,呵呵一笑:“的确,不要把胃口提高了,以后难伺候得很。”
我就静静地抽烟,远远的地看着彭雅璇。心里有些疼,但是这个时候不要去招惹她。
烟抽完了,她也转身走了,边走边抹眼睛。
又一波游客走来,驻足看了她一眼,然后离去。
“走吧,看个球啊?”
闵德晗在一边催促道:“那个女娃儿,人是很漂亮,不过……这里有问题。”
闵德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是说彭雅璇是个傻子。
“三哥,你咋这样说呢?”
倘若我告诉闵德晗,这个女娃儿就是他说的身怀鬼胎的彭家小姐,恐怕他就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嘿嘿……”
闵德晗抽了一口烟,装的很老江湖一样:“我给你说啊,这个女娃儿应该就是街上的,看她的打扮啊出手啊这些,家境应该还不错。而那个男娃儿呢,一看就是个乡下毛子,还傻眉日眼的,脾气还给老子大得很。你就念了那么一首诗吧,那男娃儿就发了脾气,一凶二恶的吼那个女娃儿。而那个女娃儿还死皮赖脸的黏着他不放。依我的经验来看,那女娃儿如果不是脑壳有问题的话,那么就是……”
说罢顿住,悠然地抽烟,故意装深沉。
“就是哪样?”
我不太喜欢装逼的人,包括以前我师父故弄玄虚卖关子的时候,我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满讨厌的。
闵德晗吐了一口烟雾,小声说:“女娃儿肯定怀了男娃儿的种。”
我顿时一怔。
心想,不对啊,倘若彭雅璇真的怀了那根木头的种,应该是她百般撒娇,刁蛮任性才对;而木头更是应该对她百依百顺,任她打任她骂,穷尽毕生之力,不让她掉一滴泪才对啊。
现在怎么颠倒过来了?
再说,看彭雅璇走路的姿势,应该还是一个****啊。
“不可能。”
说完我转身就走。
闵德晗对我的反驳很是意外,立即跟上来问道:“咋个不可能,你闵大法师说说理由,莫非这个你也算得出来?”
算倒是算得出来,那是对一般人而言,而这个彭雅璇,我却半点信息也感应不到,不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