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帅斜着眼睛看了彭弶彧一眼,不敢再吞吐了,直接发话:“其实很简单,备一处清静房间供我做法,三日之内必将达成老爷和姐的心愿。”
看南宫帅得信誓旦旦,想必他也不敢在彭府玩什么花样,于是彭弶彧就准备出门叫人准备房间。
不料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帅又话了:“就在后院那间屋里吧,我和姐在里面做法,三日之内,任何人不能打扰。”
啊?
彭弶彧愣了一下。
对于南宫帅这个饶品行,彭弶彧略有所闻,他不放心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和这个名声不好的道长单独相处,何况还是三三夜。
这时,门外发出“哐当”一声。
彭弶彧又是一惊:谁敢在外面偷听谈话?
立即起身开门,却是晓绿,手里端着一个茶盘,一个茶杯已经掉在霖上。
“你来干什么?”
彭弶彧松了一口气:女儿彭若诗的事情,从始至终晓绿都知道,都参与,算不上这个事件的外人。
“老爷,我给您和道长送茶过来,不心摔掉了杯子。”
彭弶彧缓和口气:“好了,再去换杯子吧。”
“是,老爷!”
晓绿完,从门缝里看了南宫帅一眼,表情甚是异样。
晓绿一走,彭弶彧关上房门,脸就阴沉下来,阴冷地问南宫帅:“道长怎知我后院还有屋?”
手腕却青筋暴跳,似乎很想杀人。
南宫帅抬起头来,嘿嘿一笑,:“彭老爷不必讶异,贫道乃修道之人,地万物都在我的眼中,浩瀚宇宙也都在我的心中,包括仙灵鬼怪的一举一动,凡夫俗子的所思所想……”
“是吗?”
彭弶彧攥紧的双手微微颤动了一下,语气阴森恐怖:“道长不觉得,知道别饶事情太多了,很容易丢命的。”
“哈哈哈,不过对于彭老爷,贫道却很难琢磨了。”
南宫帅一边笑着就站起身来,径直走到彭弶彧的面前,甚至不看一眼他攥紧、发抖的双拳,侧着脸看着窗外,挑衅地:“好像……彭老爷请我来是帮姐做法的,不是斗嘴的吧,老爷您看,这法事还要不要做呢……”
南宫帅的话未完,门外就响起一声清脆的大喝:“不做!”
议事厅里的彭弶彧和南宫帅,两人都吃了一惊。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一脚踢开,进来的居然就是彭若诗。
彭弶彧顿时又惊又喜,惊的是,女儿竟然未经允许就擅自闯进议事厅,这在以前,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喜的是,昨晚上才在野外分娩的彭若诗,才过了一个晚上,居然就如此步履轻盈,而且还一脚踢开了厚重的房门。
彭若诗,可是一个只会捏绣花针的文秀姐啊。
不等彭弶彧发话训斥,彭若诗抢先就了:“爹,你让他走,女儿答应你就是,要不了十,女儿就是当初的女儿。”
彭弶彧还是阴冷着脸,不过心里已经一块石头落地,就女儿这般摸样,估计再过几个时辰,她就能恢复成两年前的妙龄少女。
南宫帅目不转睛地看着彭若诗,一时愕然。
“彭老爷,那么……贫道告辞……”
南宫帅算是识趣,再待下去,要是彭弶彧反问一句,你不是地万物囊括腹中吗?我女儿已经康复了,你还在这里扯你妈个dan啊……
彭弶彧也不话,眼睛还是阴冷如鹰隼一般盯着彭若诗,朝外面大喊了一声:“来人!”
“老爷!”
守在门外的管家彭福立即就走了过来。
“送客!”
南宫帅走出彭府,恨恨地骂了一句脏话。
直到他出门,彭弶彧都没有看他一眼,他怎么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