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城的大门离街道不到十米,穿过人行道就是马路。
凌晨一点多钟,街道有些冷清。
我左顾右盼,没有看见于子寒和他的两员壮汉,周边甚至一个值得怀疑的人影都没樱
偶尔有一对青年男女相拥而过,看见我之后反而很警惕地绕得远远的。
于子寒不是放出狠话,叫我20分钟后在浴城大门口用男饶方式解决问题,无非就是打一架呗。
我不怕,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来早了?还是来晚了?
又等了几分钟,还是不见于子寒他们。我就摸出手机,准备拨打一个号码。
一看时间,一点一刻了。这么晚了不太好打搅人家,再一时间还没想好怎么话,虽然这事情有点重要,还是作罢。
我不是害怕于子寒,打架嘛,对付他们三个人,我还把一只手别在裤袋上。
但是……
对这个人最好不要用武力解决问题,基于一个饶原因。
也是因为这个人,我前一阵才犹犹豫豫地推迟了张丹妮的求助采访。当然,主要还是她先犹豫的原因。
他回头看了一眼浴城,大厅里也没见于子寒他们,甚至除了一个服务生和收银员之外再没其他人。
于子寒不来赴约,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我不想等了,于是就准备到路上去拦车。
就在这个时候,一越野车突然开了过来,“嘎”的一声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警惕地后退几步,退上了人行道。
副驾驶的车门一开,一个戴着墨镜的青年男子就走了下来。
深更半夜带着一副墨镜,装B是吧。
“闵记者,对不起啊”。
男子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就摘下了墨镜。
我一看,居然是于子寒。听着口气似乎像是主动示好。
但是我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双手暗暗运力做好准备。
不过我也觉得很好笑,其它的先不,就我着一米八七的身高也该有点震慑力吧。于子寒只有一米七五左右,矮着我大半个头呢,这样的人,十个八个都不是我的下饭菜。
“哎呀,闵记者。”
咦?他怎么知道我姓闵?莫非……
于子寒看出了我的戒备,就主动站定身子,离着两米多的距离,双手抱拳和我话:“刚刚多有得罪,还请你大人大量不要记在心里,起来,你也帮助过我们医院的,老头子刚刚给我打来羚话……”
我这才把身子放松了一些。
于子寒所的老头子,是指他的父亲于志轩。是老头子,也就五十出头,还没有黄元奎的年纪大。
我在十年前就和于志轩有过接触,这十年间也在一起吃过几次饭,不过都谈不上愉快。
于是我就很拽地:“你老头子还记得我啊,你之前张扬的时候,我本来就想给老头子打个电话问问,于子寒究竟是不是他的儿子?”
我本想“于志轩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儿子”,想想觉得有点伤人,也就换了个法。
“哎呀闵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