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胡亥已经被押到了一间书房里,那里有一些备用的竹简,以及刻字用的刀和描字用的笔。
阎乐用手中的剑指着胡亥的后心,非常轻蔑的关好了书房的门。
“胡亥小儿,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还不快点写!”
这个房间里只有他和胡亥两个人,这时候他已经打定了主意。
只要照书到了手,这个小儿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一剑斩了他,是对他最好的安排。
谁知道胡亥看,也不屑于看他一眼。
胡亥拿起了桌案上的刻刀,从容不迫的说了句。
“朕乃大秦天子,寿命于天,岂能受尔等反贼之威胁!”
话音未落,阎乐手中的剑往前一送。
令他纳闷的是间接往下凹陷不到半寸,居然没有伺候胡亥的衣服。
咦?
他眼里露出了一份不可思议的神色。
但是胡亥显然没有给他解释的兴趣,身体猛然扭了回来,一道白光迅速的插进了阎乐乐的左眼里,正是那把刻刀。
阎乐疼得惨叫一声,随即手中的长剑也早已被人夺了下去。
眼见平时好色懦弱的小儿胡亥居然变得如此神勇,他失声说了句。
“胡亥,你怎么……”
胡亥的铁剑对准他的咽喉。
“姓阎的,我觉得你的名字起的很好。阎乐,阎乐,今天就把你送去,叫阎王爷好好乐一乐。”
阎乐仅有的一只眼睛睁得大大的。
“阎王爷,那又是谁?”
这时候佛教还没有传进大秦,十八层地狱的理论还没有形成,阎乐自然不知道阎王爷是谁。
不过胡亥却没有心情解释,长剑一送。
阎乐哼也没有哼一声,头一歪,死尸栽倒在地。
看了言乐之后,他得意的想。
幸亏我有几千年的历史经验,知道曾经有一位国王怕别人暗杀他,出门的时候都穿一件钢丝背心。
我大秦虽然没有钢丝,却有金线。镇纺织的这件金丝背心刀枪不入,果然不错。
拔出了宝剑,胡亥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
“坏了,我应该问问。那老赵既然是太监,哪来的女儿?他的这个岳父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下也顾不得这些,拔出宝剑砍下了杨月的头,抓住发髻提在手里,开门出去。
这时候,那些负责监视祸害的禁军仍然等候在外面。
看到他出来所有的人弓箭都对准了他,胡亥把严乐的头向高处举了举。
“阎乐狗贼,弑君谋逆,今已伏诛,人头在此。尔等还不投降?”
就在这时候,那个副将忽然站了出来。
“赵高翁婿,倒行逆施,已经天怒人怨,断然无成事之理。
“我等吃的是大秦的禄米,岂能为奸臣所用?赶紧放下兵器,像皇上效忠!”
他是这支军队的副将,阎乐死了,他最大。
听到他这么说,这些禁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都做了决定,将弓收了起来。
随着那位副将一起,向皇帝权势效忠。
胡亥非常高兴,就问这个副将的名字。
副将说自己名叫韩谈,自幼净身做了太监,后来被安排成了郎中令,赵高的手下副将。
一直被他裹挟,听从阎乐得命令。
今天看到赵高翁婿露出了本来面目,大为反感,只可惜兵权没有在自己手里,一直有心无力。
天佑皇上,以一己之力诛杀反贼,臣这才得以效力。
胡亥当即表示,自己只诛杀赵高等首恶。
众军被他裹挟,迫不得已,只要投降,既往不咎。
这二百名禁军心悦诚服,发自内心的举着兵器山呼万岁。
就在这时候,突然外面喊杀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