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官员脸色格外的难看。
“张大人,可是这许敏画父亲与儿子全部都被杀,这案子又怎么能够把错误算在他的头上呢?说到底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做案子不就讲究一个公平的吗?”
“什么狗屁公平,既然上面的那位大人都已经说过了,一定要保住张晨卫,可你现在把他给送入了大牢。就凭这一件事情,你就不能再继续戴这顶乌纱帽了。”
瘦官员很是着急:“百姓那边我不能不管呀,许多双眼睛都在看着我,我如果保住张晨卫,那百姓必定觉得我是一个昏官。”
张大人冷哼一声:“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准备好这定乌纱帽送到别人的手里吧,还有你家里的那些人,我以后可不一定能够保得住了,”说完了之后就生气地离开离开,也不管那瘦官员。
瘦官员追出去了一段距离,却还是被甩开了。
那位张大人,早就已经是离开了。
此刻的胡亥走了过去。
“这位大人,刚才你们说的是什么案子?”
瘦官员看向胡亥,提起了警惕。
“你是什么人?”
“此次皇帝陛下安排使者团前来山东,我正是那使者团中其中一人,刚才我听到你们二人说起一件案子,有一些感兴趣,那许敏画的父亲还有膝下一子是否全部都被张晨卫所杀?”
瘦官员一听这里也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确实是不错,许多的人都看见了,如果不是跑得快,恐怕就连那许敏画也差点要死在他的手下。”
“那既然如此,这就本来是张晨卫之错,那就理应是他受罚。”
瘦官员叹气:“这件事情原本是可以这样简单的,可偏偏张晨卫头上是位大官员在保他,说让我不能判他的罪,还必须要把许敏画给送进大牢。我在此地已经做县官多年,又怎么能够这么糊涂,便将张晨卫给送进了大牢,可是这才没有两天,我就被革了职,这才匆匆忙忙地过来找张大人。”
虽说只有三言两语,但胡亥也是听了个明明白白。
“为何那张晨卫背后的官员居然会如此的嚣张,这件事,难道就没有人可以管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位惶恐地看了地看了看四周,接着在胡亥的身边小声地说的。
“如果是在之前的话,到还是可以的,但后来韩信行事被手下的官员所反对,于是只要一旦有人反对,他,就立刻把他革职。然后又换上一些他的亲信。互为亲信,那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今整个山东便都成了韩信的天下,像这次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可是啊,这上下之间都在互保,即便是有冤屈,也没有地方可以诉。”
胡亥头皱得越来越来越紧。
真没想到把这山东交给韩信,他竟把山东给变成了这般模样。
难怪才刚刚来到山东境内,便感觉此处百姓郁郁寡欢。
“从前韩信将军也算是英明,可为何他突然变成这样?”
官员道:“是因为后来有一位叫做蒯彻的人,不知为何,边突然出现在了韩信的身边,得到了韩信的一番重视,不管说什么话,韩信都愿意相信他,两人之间的交往格外的密切,也经常给韩信会提出一些建议什么的,或许……”
之后就没再多说。
但也能读得出来,而且胡亥也对蒯彻此人有过一些了解。
要说起蒯彻的话,他有一个尤其鲜明的特点,那就是最爱在旁边吹耳旁风,煽风点火的技能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