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看看挂钟,已经快两点了,轻声的说道:“时间差不多了,阿云你去卧室和杞博延呆在一起,如果听到胖子大哭就放声音,记住不要乱跑!”说完闪身冲上了二楼。
一把推开木门,只见黎兴业满脸的汗水站在床边不住的喘气,而载凯泽则是两眼通红,还在那不住的叫骂摔打这手里的桃树枝,一脸的凶相,倒是把许文也吓了一跳,估计这楼下的活可比楼上轻松多了。
就在黎兴业和载凯泽终于能够休息一下的同时,这紧闭这的窗户突然渗进了阵阵的冷风,吹得人慎得慌。
许文大惊,说道:“这引路的冤魂放了鬼差的鸽子,怕是亲自来收魂啦!”
说着关了屋子的灯,拉起两人立马冲出了屋子,朝着隔壁喊道:“胖子该你了!”遂即三人一起躲进了隔壁间的大衣柜。
窗户上的冷风就这么缓缓的吹着,突然不知哪里传出一声低沉的声音,“咦?关着灯?”,接着缓缓的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躲在隔壁的许文不知为何,顿时感觉浑身的起皮疙瘩都起来了,全身不停的冒着冷汗,旁边的载凯泽倒是给慎得慌,不住的问着许文,“许文,你这是杂了,冰死我了。”
正当白影飘像女人的瞬间,“啪!”的一声,旁边小桌上的一个小台灯突然亮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亮光,瞬间秀的白影往后退,紧接着是胖子被吓了一身的冷汗,要不是许文早早交代,恐怕早就吓出声了。
不过说来可笑,此时的胖子却是身穿的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古代书生服,头戴书生帽,手握古册,在那里聚精会神的看着,虽说心里是不住的胆颤,不过表面看去却是面不改色,不时还会点一点头。
只见这白影头戴尖高帽,手握哭丧棒,一身的白衣装,吐着长长的红舌,这哪里是什么鬼差啊,分明就是“白无常”啊。
看着眼前的白无常,胖子不住的颤抖着,自己愣是使劲想镇定下来,却无济于事。
白无常围着胖子转悠了一阵,突然大声喝道:“哪里来的孽障,竟敢在本神面前装神弄鬼,你可是不想活了!”说着是双目怒瞪,满眼的杀气。
好家伙,这一声可把胖子给吓坏了,要是搁在以前,估计怕是吓得屁滚尿流了,可是眼下为了救母,他倒是也豁出去!
胖子缓缓的看了看白无常,双眼泪汪汪,说道:“书生自幼便于母亲相依为命,阴司只知整日寻花问柳,从不过问我母子二人,眼下母亲病危,儿深感痛心,只想与母亲多呆片刻,上差难道连这点同情之心都没有嘛?“说着竟是伤心欲绝,痛不欲生。
这白无常听到此话也是一愣,两个大眼珠子来回的转悠,他缓缓的走动了几步,对着胖子喝道:“我也不论你是真是假,倒是你的这片孝心,让我很是感动,准你一个时辰与母告别,时辰到了,休怪我下手无情。”说着缓缓的在床边飘荡了起来,看着甚是吓人。
就这样,胖子拉着母亲的手,在两眼不住的流泪中度过了一个时辰。突然,白无常大喝一声,竟掏出一条白色的锁链来,“唰”的一声套在了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