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装瞎子骗钱吗!”许文恨不得用导盲棍揍死算命的。
“谁叫你傻缺啊,咱这是周俞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少废话,拿钱吧,一百二没商量,不然警察局见,告诉你我局子里有人!”
许文一听上面有人只得乖乖交钱走人“呸……强盗!”
“祝你倒霉!”算命的一句话气得许文是火冒三丈。不过他的话也引起了许文的思考。
身边人心怀鬼胎,这不就是指云黑汉么?身有异宝,不就是暗指朱砂笔么?看来这臭算命的也不简单。
不过他说的话也有道理,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他与云黑汉只是因为有共同目标而走到一起的,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许文从思绪中回悟过来时发现自己离开了寺庙,到了不知名的荒野,真的被算命的乌鸦嘴说中了,他好像迷路了
……
“他奶奶个乌鸦嘴巴!”许文一边脚踢着野草,嘴巴里咒骂着算命的,这回他真的倒了霉运。迷路了不说,连来时的痕迹都被杂草所掩盖,找不出一丝的端倪,最可气得是,号称信号覆盖全国的移动没有了信号,这下呼叫云黑汉都不行了。
许文所处的地形特别奇怪,波浪式的,而且是交错纵横的波浪。下山总要往低处走吧?可是他现在根本看不出来哪边高哪边低,地理上学习的早已忘了,只是记得一个:下山顺河流走,河流肯定流到山下,而且可以渴了有水喝,饿了抓小鱼、虾米。
许文东南西北四方向都转了一圈,悲哀得发现一结果———没水!不仅没有小河,就连溪流都木有!
林子是遮天盖日般的密,春日的阳光也只是能一小部分透过上空厚厚的松针层,以太阳判定方位的办法宣告失败。
春天的昆虫特别得多,许文这下可尝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一群蚊子和不知命的小虫子叮咬他。
脸上、胳膊、脖子都是红色的小疙瘩,就连隔着一层薄衣的背部也未能幸免于难。后来许文双手挠,单脚搓,背靠大树蹭,痒的苦楚才得以缓解。
在山林中奔走多小时,许文失望了,没找到
来时路,肚子也饿得慌,因昨晚之事,今早都没来得及吃早饭,又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早已是饥肠漉漉,腹中不停咕叫。
绿,片地的绿,满眼的绿色。许文饿得眼发花了,万班无奈之下只好托着疲软的步伐选定一个方向走。
“哗……啦、哗啦。”许文伸出舌头润湿干裂的嘴唇皮时,耳旁模糊得听到水流冲刷石壁之声响,虽说微弱,但还是被听到了。
“卧槽……终于看见水了,山神你真好。”许文的嗓子嘶哑了。
寻闻水声,许文走了有一百多来米的路途,看见了!许文激动得狂奔了过去,打了激素样。
是条小溪,宽度不过一人的腰身而已,极为的浅,伸手摸下,指尖触底,正好淹没手掌,两边有不少的落叶,可许文顾不了许多,趴下身子,探出脖子,低头就饮。
“咕噜、咕噜,哈……”许文抬起头喘了口气:“好甜!爽死了!”说完又底下了头。
这回喝饱了,许文总算是恢复一些气力与点点的精神,眼睛也不再发花,抬头四望,眼前是一棵大树,藤蔓交错缚绕,怪异的是不知何时林子里升起薄薄淡淡的雾,如此衬托之下到有股子仙家之地的味道。
这不是梦中之景么!许文心中大为吃惊。昨日梦境应验引来凶魂,而今天再次出现,不知将又会发生何事。
人的好奇心是极强的。
许文有股冲动,想到树的后面去看下,他感觉后面有着什么。
一步、两步、三步,许文每步都那么小心,似乎生怕惊动了什么生猛的野兽。
视野前的遮挡都没了,这才看清。大树后的不远处居然有座道观。的确是道观,从外部的样子就可看出。
“清风观。”许文嘀咕了声,这名字实在普通寻常,许多的道观都是。
这道观的台阶都是青石铺就的,风雨早已经磨去了棱角,看来也是有些年头了,道观很小,也就三四间平房的面积,大门已烂掉了下半部分。
试着推了下门,没锁也许是天气湿润,许文推开时没有令人牙酸声音。
“有人吗?有人吗?……”许文连叫好几次都无人应答“看来是出门了。”他走进去一看,与其他地方贡奉的是一样的,并没什么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