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但是在他心里,许文已经是大师的级别了,自己的性命就在许文手中握着,也就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这戒指是我去年找人打的。”
向鹏海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怒了,骂道:“还TM撒谎?”作势就要上去打他。再让他们这么闹下去,外面人还以为里面怎么着了,估计非得报警不可。许文把戒指往吧台上一扔说道:“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吧,我出去喝喜酒去了。”
这句话总算有点用处,让他们俩都老实了。然后这小子断断续续的开始交代起来。
他叫焦志业,是个孤儿,没什么正式职业,主要就是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靠着这个维持生计,反正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倒也光棍。
戒指是他去年在公交车上偷的一条项链改的。这小子一直痴迷指环王,所以就找人打了个指环,本来也想学着电影里,在戒指内部刻点字,但是人家没搭理他,估计打这个戒指肯定没给人钱,后来给向鹏海送酒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戒指就掉了,当时也没在意,后来回家还找了半天,没找到,也就忘记了。
“会不会是那条项链有问题呢?”许文问道,戒指如果是才改得,肯定是正常的,那么问题就出在了项链上面。难道这东西都融的变形了,还能阴魂不散的附在上面?
焦志业点了根烟,肯定的说道:“那项链绝对没问题。”然后给许文他们发圈烟。
“你小子就那么确定?”刚才听许文说,眼前这小子不光两个手腕子上有血痕,就连脖子上都出现了一道淡淡的痕迹之后,向鹏海对他也稍微好了一点,最起码不动手打了。
“我当然肯定,那项链接头的小牌子上写着呢,老凤祥KKK。”焦志业一扭身子说道,却不想又扯着胳膊,疼的龇牙咧嘴的。
“……”他这么一说,看来项链真的没什么问题了,工厂批量生产的项链,能出问题,那就真是鬼了。
看着焦志业疼的直吸冷气,许文拍了拍向鹏海说道:“走吧,先带他去把胳膊接上,不然拖时间久了不好。”
“大哥,你不会接啊?”焦志业瞪着许文问道。
“会接我早就给你接上了。”
“你不会接,那你卸它干嘛?”
“………”看来又是一个和向鹏海一样臭贫的主。
本来打算去医院的,但是向鹏海说他知道一个老中医,专治跌打损伤,绝对比医院要方便,而且便宜。
这是一间很破旧的房子,墙上的水泥都起客了,卷露出里面的砖头,门口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跌打损伤”,感觉就像是危房。里面一个老头正悠然的抱着电视看呢,见许文他们进来,慌忙站起来问道:“有什么事么?”
向鹏海指着焦志业说道:“他胳膊脱臼了,能给接一下么。”
老头不说话,走到焦志业面前,捏住他耷拉的右手,又捏了捏他脱臼的关节,突然冲着焦志业身后的向鹏海喝道:“你干什么?”
焦志业以为向鹏海要偷袭,急忙扭头看去,却听见“噶擦”一声,然后骂道:“我草,你……”说完,自己愣住了,本来应该耷拉着的右手,现在却正笔直的指着老头。
不由使劲晃了晃胳膊说道:“牛逼!”
许文慌忙掏钱问道:“多少钱?”
老头拜拜手说:“算了。”然后转身对焦志业说道:“没事多吃点补血补气的东西,我刚才握你手的时候发现,你手冰凉的很,整个人看起来气血亏损。要注意身体。”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天色都发黑了,许文摸了摸肚皮,感到很饿,中午只是草草的扒拉了几口饭,然后就被向鹏海一直绷紧着神经,甚至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完全把自己带入这次的恐怖事件中来。
刚才在老中医这坐了一会,心思也活络开来,感觉自己得找个地方好好消化消化这事,毕竟刚才完全是一头雾水,就好像一根绳子牵着我走一样。“找个地方吃饭吧。”许文叹了口气说道。
向鹏海没有任何意见,他这几天被折磨的够呛,现在找到许文了,等于是有了主心骨,算是好好的放松一下心思,至于焦志业,这哥们根本不敢说什么。
在路边的大排档里面酒足饭饱之后,许文叼着烟慢慢的思考着,吃饭的时候,许文一直在思考,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按照许文他们想得这样,有什么脏东西,还是说其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