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一夜慧了潜入西夏兵营,将那三百颗逍遥丸中的三分之一混在食物和酒中,让察哥麾下的两位大将和其麾下各级军校全都成了逍遥丸的依存者。
慧了也不要求那些人放下兵器投降,只是告诉他们:明日白天只要一开战。见到我城上三色旗摇起,你等便挥兵倒戈去给我杀察哥。
一颗人头一颗逍遥丸,杀得越多得逍遥丸越多。宰了察哥者,直接赏其三十颗逍遥丸……
在这种药物控制之下,那两个将军真的依照慧了的吩咐,在察哥被刘锡逼得退到护城河边上时率兵临阵倒戈了。
就在李仁爱望向南门方向的时候,那两个将军正在带着他们部下的两万将士,在狭小地带中朝着察哥和忠于察哥的四万大军玩命地发起冲锋中。
而在五百步外。刘锡坐在马上,就好像五百步外那些人、那些正在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戏,他只是一个看戏的人一般悠闲地看着。时不时指点着对冲、内讧中的西夏军。刘锡还会对身边的宋将说几句话后放声大笑起来。
内斗在南门上演着,西门更是一副让李仁爱、让察哥无法想象的场面。
在那里,刘锜带着十二万大军将西门的西夏兵围在了西门外一片开阔地上。没有火炮的炮击,没有神火飞鸦的轰炸,甚至连火箭筒和爆炎弹刘锜都不让他的手下去用。
那刘锜围住那五六万西夏兵做什么呢?答案是刘锜让他军中大约三万名刚投军不久的西康新兵蛋子,端着火铳、排列着整齐地队伍。迈着整齐地步伐,将那几万党项兵当成了活靶子、正在进行着战场打靶练新兵之中。
这已经不是一场战争。而是一场屠杀、赤果果的屠杀。
因为在火器犀利无比的宋军面前,仍然是大刀长矛的党项人即便是再勇猛善战、即便是再如何地对他们的民族、他们的国家效忠。也无法靠近宋军。
也有不少的西夏兵想要冲锋、对着宋军冲锋,高喊着“宁死冲锋路,不做待宰羊”地进行冲锋。
可是每一次冲锋,他们换来的都是劈头盖脸、密如蝗雨的弹雨袭。每一次他们都无法冲到距离宋军哪怕十步的地方,便会被那些弹雨袭击穿身体、打碎头颅,射杀在冲锋的道路上。
在每一次有西夏兵展开冲锋的时候,无论是东门的张扬、南门的刘锡还是西门的刘锜,实际上心底里还是都会对那些敢于不畏死展开冲锋的西夏兵心声敬意的。
那才是一个军人、一个汉子该做的选择。宁愿死在冲锋的路上,也不做待宰的羔羊。宁愿血洒七步魂飞散,也不愿放下兵器做走狗。
于是乎,当战场上几乎同时出现短暂的停战空当时。刘锡、刘锜、张扬几乎同时将他们军中的宣教使叫到了面前,只是一番交代后,那些宣教使便散入军中。
指着那些正在苟延残喘地西夏兵,一个宣教使高喊道:“大宋的男儿们,你们看到了吗?那群妖族、那群胡狗是怎样的心智在支撑着他们。虽的敌人,你们学到了什么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