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两位长老吃惊延迟了施法,却让那个邪魔入体的朱漆脸眼看着便要杀到二位长老近前,刘行来不及多想收入怀中掏出了一个物件、撒手一扔掷向了朱漆脸。
“嗤嗤嗤……”
“啊呀呀,疼煞我也!”
刘行这一扔,那团物体在半空中散开、变作了团团灰白色气雾笼罩在了朱漆脸的身体周围。那些灰色之雾才一沾到朱漆脸的身上,就让他的皮肤上冒起烟来、皮肤也迅速出现溃烂的景象,直疼得那个怨灵坠落、在地上连滚带翻地想要挣脱那些灼热的剧痛。
“傻缺!”
见到那个怨灵竟想用翻滚去减少疼痛,却在翻滚之中将朱漆脸的肉身蹭得皮开肉绽。鲜血才流出体外,反而加剧了灼热的场景,刘行不屑地在嘴下轻声地骂了一句。
“你、你那是扔的何物?该、该不会是石灰粉吧?”看到那怨灵的惨状,种雁翎愕然看了看怨灵附体的朱漆脸一眼,先才吃惊地问道。
接着她侧转头,有些怪异、还有些俏皮地盯着刘行道:“堂堂当朝宰相的太傅大人,神霄、豹林两派的宗主,居然随身带着石灰粉这等龌龊、见不得人的物什。相公,日后这若是传了出去,怕是定要成为又一个大笑谈吧?”
听她这样说,刘行却死死盯着地上翻滚中的怨灵,满不在乎地一歪脑说道:“管他别人怎样说,小爷我只管能取胜。若是若世人一般都那么在乎虚名,小爷我怎么打得出这么一大片江山、更不用说一个外姓子弟娶了你这老种相公的千金大宝贝了!”
世人太虚无,为了虚名拘泥太多。世间太多虚伪,人们生活子在虚伪中才会终日去叫苦不迭、整天介喊着“生是苦、活着难”。
世间人太多的不知足,越是不知足越是得不到满足。欲求不满所以才让太多的人终日劳碌奔波、一日不得闲却永远得不到安逸与满足。
两世为人,与那些世间人相比,刘行没有那么多虚伪的想法。面子不重要。虚名更是一文不值。
之所以邪公子是邪公子,就是世人在乎的刘行从来没去太多在意过。之所以刘行是刘行。正因为这种我做我的事,管你旁人如何评说的态度。
越是不将虚名当做一回事,做起事情来才会越是敢于放开手脚。越是不把自己的目标定位那么高,就如刘行这般、原本只是想要做个逍遥天地间的闲云野鹤便知足。结果却是偏偏相反的,偏偏让刘行威震四方、名扬天下成就了今日这一番宏图大业来。
与刘行相比太多的人,无论是种师中、种师道兄弟,还是前辈中的种世衡、种放。没有人能活得真如刘行这般洒脱,却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修行的道路和朝堂之上达到如今刘行这种高度。
而种雁翎在耳听目睹刘行这番言行后。心中更加清楚正是刘行的这种全然不在乎那么许多的态度。
正是从她认识刘行那天开始,从刘行身上散发出这种看上去混不吝、实际上阵自在真性情才使她从喜欢、到爱上这个邪狂成性她的相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