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觜火星黯淡,臭小子,你那兄长刘锜怕是将要遭遇一劫。”
在那个店铺老板望着屋顶说出阴冷言辞时,休整了两天的刘行一行人才要最后休整一晚、在泗水之渊旁搭建好帐篷准备入睡时,慧了从不远处的山顶上飞下来后大声地冲着刘行叫道。
听到他的叫喊声,刘行先是一惊、旋即却迅速地淡定下来,点着头笑道:“难怪了、难怪小爷的信仰之源汲力受阻,果然是西疆宁夏那些贼心不死的家伙要来跟小爷在这儿闹事。”
“梁兴。”一言才落,没等慧了开口,刘行已急转头对不远处正在忙活着搭建帐篷的梁兴召唤了一声。
梁兴闻听召唤声,转身“蹭”地纵跃到了刘行的身前,垂首抱拳道:“太傅有何吩咐?”
正当刘行要开口之际,突然一个鹰扬校从远处疾步如飞紧随在梁兴奔行而来、站在刘行面前。
“启禀太傅、梁抚台,宗副都使急报。”
那鹰扬校一站定身形,密报呈上后马上说道:“瓜州城内,西夏旧将萧合不正密谋行刺刘锜、刘制台。宗副都使得我军情密探密报后,请求太傅和梁抚台准他动用军情司霹雳营速往宁夏保护刘制台。”
耳听此言,刘行笑了、笑得很灿烂。
“好、很好、非常好。”
一连三声好,刘行望着梁兴道:“看来宗颖可堪大任、能接替你了哦。嘿嘿,这小爷才想让你调动神机营前往宁夏,他却先得到了准确的密报后主动来请准,这实在是太好了。”
听到刘行这话,梁兴微微垂首道:“宗少帅之智,其实属下早已尽知。他的智思甚佳。只是诸多事上缺乏历练、有些游移不定。若他真每次遇事都如此坚定,属下也早向太傅恳请、把军情司的诸事尽交于他了。”
“好,你与他私交甚密我是知道的。我更相信你不会因私心妄评于他。”
耳听其言,刘行淡然一笑:“既然你认为他历练尚且不足。那就再让他多历练一番。此次便让他亲率那刚刚成制的神机营前往宁夏,既要保护好我的九哥、也借机让他历练一番吧。”
重重地点了点头,梁兴道:“除霹雳营外,太傅,属下还想谴出鹰扬处铁卫营同往。以神机营护卫刘制台外围,以铁卫营侍于其身边,方可确保万无一失。”
霹雳营,那是刘行在猎人谷里历时一年半、几乎将如今大宋朝各种最精锐火器都投入其中并且枪弹管够打、炮弹随便射。投了大本钱秘密训练出来的一支新的精锐之师。
其部人员不多,只有十个营人、由从前天策卫的一名同知亲自负责统领。但是几日前,那个同知被任命去做了湖北巡防使,如今掌管那支精锐之师的正是宗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