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行呢、看到他这封白的根本不像奏表,更像是一个曾经生死相依、患难与共小兄弟在向大哥求助一般的私信以后会怎样呢?
将那信甩给苏权,刘行只是冷冷一笑,然后说道:“好、很好、非常好。这张黑子把原配那个智慧不俗的妖魔合体娘子送了礼,马上又得了一个尉迟王族里最聪明也是最毒辣的女人当媳妇。他娘地,这都学会跟小爷我用感情玩阴谋了。”
苏权拿过那奏表快速地看了看,旋即抬头面露难色地道:“太傅您不会真的要免费、由兵部调拨弹药给那黑厮吧?”
鄙夷地一笑,刘行声若寒蝉地道:“他当我重感情重到做事不经大脑傻掉了,你也当我傻掉吗啊?”
话微微一停,刘行转头正视苏权,继续说道:“我在他老巢边上插了一根钉子,他这马上就来找我要免费的弹药。他先前买的枪的时候带去弹药,别说打黑汗、就算直接连耶律大石一起给灭掉都足够了。那他还要弹药干嘛、还不是为日后第三次反我做准备。”
再次停住话,刘行望向门外、语气变得沉重几分接着道:“那黑厮怎么就想不明白只有真正兄弟齐心,才能早让这纷乱之世结束。就算他想自立为王,也无需要如此费尽周章呢!”
第三次停言,刘行侧头将目光瞟向了坐在一边的两个人:“马扩、岳飞,你二人如何看、有何建议否?”
马扩、岳飞,两个刚从草原上乘坐飞艇返回汴京城、刘行颇为倚重和信赖的两个人接问齐齐抬起头来看了过来。
“我以为既然张黑子迟早都还是要再举叛旗的,那不但不能白白调拨弹药充实其军力,更应终止对其军火售卖。先断其火器之源一段时间敲打一番,他若知趣自会打消复叛之心、他若不知趣也让我军日后平其叛乱时少上太多损失。”岳飞先开口、说出了他的想法。
马扩待其话音一落,立即接话反驳道:“断其火器之源虽可敲打那黑厮,但也会有两个弊端。其一、等于是在逼那贼厮停止西征,调回头来立即造反。其二、他若不攻黑汗,以刘都护一己之力,灭西辽、平黑汗之事怕没个两三年都难完成。”
话到此处,马扩稍一停言、侧头用似有隐喻的目光看向了岳飞:“这于我朝而言,等同于陡为自身增加了消耗,我以为实不可为之。”
“那依你之见呢?该如何处置?”岳飞被反驳、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盯着马扩问道。
“我以为怀柔为上、多谋为辅、遏控为本。”马扩也不含糊,直接说出他建议的总言来。
见这俩在草原上早已习惯如此商议军情的家伙居然把自己扔在了一边,刘行又好气、又好笑,更加无奈地轻轻敲了敲桌子。
“我说二位、是我在问你俩有何建议,不是让你俩立即做出决断。这是小爷的家里、不是你俩草原上的帅帐中。把我这样当成毫不相干的人甩在一旁,这真的好吗?”苦笑之中,刘行望着二人用话语将他俩的目光拉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