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短暂地停言,杨凌儿换成了一副威逼之态对他问道:“我只问你最后一次、你调不调船给我?”
依然是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曹勋看也不看杨凌儿便答道:“就算您也使出施毒术,或者是大法师传授给您的法术将我杀掉,我也绝对不会勾调船给您、让您去以身犯险。”
见他如此坚决,杨凌儿面生怒色、转头望向了刘守真:“真儿,我欲祭出龟灵翠玉壶,启仙家之法以清风送我去流求,你可愿随我同往?”
“小师娘、您别难为过曹襄办又来难为我可好呀!”
闻听其言,刘守真连退两步、苦着一张脸道:“师傅前几日给我的密信中很明白地告诉我了,要我一定照顾好、保护好小师娘,切不可使你我身陷险境。即便有那一天,也要我以死护你周全。您若是执意单骑闯关去流求岛,那还不如现在就将真儿斩杀于此了。”
眼见连刘守真也不同意她立即前往流求岛,杨凌儿彻底愤怒了。衣袖一挥、转身疾走出七八步远,杨凌儿一停住脚步便从怀中掏出了结界小锦囊。
随着小锦囊打开,杨凌儿将龟灵翠玉壶、龙吟萧全部祭了出来。接着她执萧吹奏、竟直直去驱启翠玉壶中蕴藏着的王文卿飞升前留下的仙家法术来。
一见杨凌儿执意如此,曹勋登时急得捶胸顿足、跑到刘守真身旁焦且地道:“小神医、小神医,您快制止二夫人呀!这她若真是以身涉嫌,您与我怕是都逃脱不了日后太傅的严惩、小底也套不掉姚都统的重罚呀!”
“真是有甚底官人、必有甚底娘子!还真是我师傅的娘子,竟犯起劲来也是如此邪狂。”苦着一张脸,被曹勋央求中刘守真猛地收入怀中,掏出了一串铜铃来。
望着还在吹着龙吟萧、驱启翠玉壶中蕴藏仙法的杨凌儿背影,刘守真快速举起那串铜铃后、诡异地浅笑中轻声道:“还好师傅早防着她会有发狂之时,谴人将这摄魂铃给我送了来。嘿嘿、对不起了小师娘。谁让您不听话、您就美美的睡上几天吧……”
此言一落,刘守真快速地摇晃起那串铜铃来。
伴随着“叮铃铃”地清脆响声从那铜铃中传出,曹勋一听到那铃声、先被慑得呆若木鸡矗在当场。
与此同时、萧声之中蓦然插入铃音,杨凌儿的唤醒之术刹那间也被搅得混乱,进而使得才被驱启的翠玉壶中法术“嘭”地一声在半空中炸出了一团绚烂的光华。
眼见到自己施法竟被刘守真破解,杨凌儿怒不可遏地急转头、瞪着刘守真大声斥道:“真儿、你竟敢使师哥那天师道的法宝来破我法术!”
“小师娘、您不要怪我,这一切都是师傅前日谴人送来密信中嘱托我做的勾当,要怪您怪他去哦!”狡诈地笑了笑,刘守真手不停地仍然在摇晃着那摄魂铃,脚下却急急向后连退了七八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