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落、仇成武转身健步如飞地走出了帅帐。
看着仇成武走出的背影,苏东心底却在心底暗暗思忖道:敢做栽赃夺权事者,恐多为功勋不低的人。那些有功勋的人若是做出了此等出格之事,不知曾大元帅又会如何处置呢?
想到这些,苏东马上侧头望着曾炜杰问道:“曾元帅,若是功勋大者做出此等事,您又如何处置呢?”
听闻其问、曾炜杰低头皱眉沉思间似自语般地喃喃道:“是呀、若是身上有大功的做出此等勾当来,又该如何处置呢?我总不能杀功勋以正法纪吧?那样的话、太傅那里会允许吗?”
耳听到曾炜杰这似自语的话声,苏东皱眉想了想。
很快地,他抬头再次盯着曾炜杰说道:“元帅、只要您愿意,属下愿与您一同联名定下个兵务部尚无定规的新规来。这个新规,我的想法是有军功者、犯此罪时收回勋章,但其勋章可得则自动转为赔偿金使用十年。有功不代表可以杀人,无论何人、若敢栽赃以行夺权时都将依法严惩,绝不姑息。只有如此,方可震慑住那些包藏祸心之人、确保您的好心不办了坏事。”
“嗯、很好,你这个想法很好、很可行。”曾炜杰听到他这话,马上舒展开眉头、回望苏东道:“还要加上一条,凡有军功者若做下此等勾当,军事法庭审判时只需最高判罚、不得论功减罪。亦就是说杀人者必死、其直系家小必遭殃。”
“是的,杀人者必死、其家小必遭殃。只有如此,才能让那些包藏祸心的望而生畏、不敢胡来。”苏东点着头表示了赞同,说话时脸上写满的沉重。
知其为何面色那般沉重,曾炜杰也只能是轻叹一声、转身对一旁一直在记录的通传使说道:“我与苏都使所言,你可都记下了?”
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那通传使仍然没有说话。
“好,那就将我与苏都使所言形成军令,火速颁行下去、莫给了那贼心之人行贼事的空当。”见那通传使点头,曾炜杰立刻正色间形成了帅令。
那通传使仍然是不说话,再次点了点头后、转身奔出了帅帐。
待那通传使奔将出去后,苏东才再次望向曾炜杰问道:“元帅,如今我军突击部队已控制出西南各处险要,东边海滩的贼兵既已自乱。您看,是不是可以让我军主力挺进升龙城、进攻钟贼剩余那些残兵,执行你我与万兄弟定下的那个方略了?”
重重点了点头,曾炜杰露出了阴冷的笑:“是的、时机到了,时不我待。太傅挖坑埋葬了女真、灭掉了西夏,你我与万兄弟也该挖个大坑、坑死这东南一方所有小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