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言看到沈知寒脸色苍白的样子，忙拉下他的手，给他把脉，“你没事吧？”

头也只是刺痛一下，很快就好了，沈知寒抽回了手，看着叶不言，冷声质问着，“我可以放弃凌霄殿，只为你，为何你就不能与我成亲？这并不耽误正事。”

“阿寒……”

“说到底，你就是不想嫁给我，是我自作多情，才会三番两次的自取其辱。”沈知寒低头受伤的看了她一眼，“叶不言，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说完，沈知寒甩袖离开。

她说过，在感情上，谁先喜欢，谁就输了。

可明明就是她先喜欢的他，先撩的他，为何最后输的人是他？

哪里是什么谁先喜欢，谁就输了，分明就是谁喜欢的多，谁就输了。

而他，在她这里，注定就输了吧。

叶不言看着沈知寒大步离开的背影，隐约还能感觉到他的愤怒和伤心，可她也只能敛下眸子，“就是因为你太好了。”

就是因为知道，他对她好，他太爱她，会为了她放弃一切，包括生命，她才要如此。

他爱她，她也爱他；他想她活着，她也想他活着，所以才不能说只能活一人的事。

就是想他好好的过完人生，她只能忍痛的不与他成亲，不做他的妻。

他将她当做他的妻，而她何尝不是在心里，将他当做她的夫呢。

叶不言抬头看着烈日，阳光刺眼的让她眯上了双眼，无奈的叹了一气，“只能说，世事弄人。”

因为深爱，没有受到东方兰的挑拨；可也因为深爱，却自己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