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对自己一往情深;如此佳人,若还不知珍惜,那与禽兽何异。
清晨时,吕布确实是回光返照,苏醒了那么一小会。
但也就是那么一小会,吕布撑着最后一口气开启了补给馆,花费了一万三千四百点积分,选择治愈伤势。
直到此刻,内息已经逐渐平稳,内脏恢复了活力,骨髓获得了无穷活性,疯狂造血。
外伤结痂、脱落、长出新皮。
伤势恢复大半,只要再有一刻钟,也就痊愈了。
吕布伸出手,抚了抚关月后脑,面上满是柔情。
戏志才望见吕布醒来,还伸手抚着关月的脑袋,还以为是看错了。
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再往床上看去时,吕布竟然还咧开了嘴,露出一排大白牙,朝自己笑了笑。
“我,主,主公,你,你你,你不是。”
戏志才变得语无伦次,他这是太过兴奋了。
人生大起大落、高低飘忽,不外乎如此。
关月先是一愣,随即猛地一抬头。
却见吕布此刻正对着自己在笑,眼神中满是柔情。
这是梦吧,这一定是自己在做梦吧?
否则,吕布又怎会醒来。
关月呆愣着,许久,这才反应过来,飞身扑向了吕布的怀中。
吕布抱着关月柔软温热的后背,心中暖意升腾,这或许就是家的感觉吧。
“奉先哥哥,你真的醒了吗,月儿不是在做梦吧!”
吕布扶起关月,小心翼翼的拭去关月脸上的泪,生怕多用上一分力就会伤到眼前这尊至宝。
戏志才见吕布没事了,心中大石总算是能放下了,便默默的转身推门而去。
才刚出门,却见吕布房前跪了一地的人,不是张虎与一众亲卫还有谁。
这些铁骨铮铮的汉子,竟是有许多人落泪了,没落泪的也都双眸通红,面上带殇。
张虎一脑袋磕地,哭丧一般的叫道“主公,主公啊。”
张德与其余亲卫同是重重磕头。
“主公!”
张虎见戏志才出来了,急忙起身冲上,一脸紧张的问道“主公,主公他!”
其余人也都凑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个不停。
戏志才哪里还能做出回答,急的他将手高举,大叫道“好了,没事了,主公他醒了。”
场面立刻是安静了下来,张虎摇头探脑,斜了眼戏志才,哭丧着道“军师,你就不要拿我们寻开心了,主公一定是驾鹤西去了,医官们都说主公没救了。”
戏志才是个文人,还真不容易与这些当兵的沟通。
反正吕布已经醒了,他们迟早都会知道。
当即,挤开了人群,匆匆离去了。
见戏志才走了,张虎等人再次跪成了三排。
“主公,就让我等再送你最后一程吧,就算到了黄泉,以主公的本事,定然也能闯出一番事业来。”
房内,吕布一阵无语,我这还没死呢,别打扰我与美人儿温存好不好。
就刚才,自己可是趁机占得了不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