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偏偏就吃伊志成那一套。

赶忙捡起之前扔在桌上笔，奋力回想快两年前的肌肉记忆，甚至在大脑里不断搜刮曾经睡梦中偶尔听到的，上课时的记忆。

拿着笔的手疯狂舞动，不断书写着解题方法。

伊志成还在那边自顾自的说着，但他的眼睛却在向下看，看着少年的奋笔疾书，他眼中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但那情感没能持续太久，就被更深的失落给充斥了。

原本丝滑的没有任何阻碍的话语也出现了停滞，宛若系统出现了BUG，最终，自语思索可能性的话语停了下来。

“虽然我知道不应该对你抱有期待，但你总能在让我失望这方面不让我失望。真不愧是你啊，顾式中。”

“嘿嘿。”

“嘿你个头！”

伊志成再一次赏了他一发暴栗，深呼吸两口气，没好气的重新将题目给他讲了一遍。

“听懂了吗？”

“嘿嘿……嘿嘿。”

“……”

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