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的日语口语练习,乐可可略感疲惫的朝着咖啡店走去。
她是真没想到现充同学的日语口语水平能那么好,明明只是个成绩差的现充罢了!
等等,那家伙就一定成绩差吗?我有没有问过他确切的成绩来着?
应该……没有吧?嗯,应该没有,名字都不知道呢,又怎么可能去问成绩呢,之前倒好像有提过成绩来着,但那家伙……他当时没回答这个话题好像。
乐可可回忆着,刘海遮盖的视野中出现了一道玻璃门,她停住脚步,顺便将不知道为什么会升起来的思考给停了下来。
推开门,里面的客人已经没了很多,咖啡厅显得空旷了很多,不少穿着女仆装的女子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
这里说的大大咧咧没有任何夸张的意思,而是确确实实的写实。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一条腿横在另一条腿上,没有任何形象的向后仰躺着。若是手里再夹根烟,那将成为绝响。
好在店里是禁烟的,没有出现那堪称绝响的一幕,也没有让乐可可的鼻腔受到伤害。
“呦,妮儿,回来了啊。”
一嘴流畅的东北话从那没什么坐样的女仆嘴中传出,她在用眼睛余光看到乐可可回来之后,就坐直了身体。也是在这时候,乐可可才看到她的嘴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
得,绝世经典图片还是出来了。
“兰姐,你要不要考虑去俄那边整把散弹扛着?那样感觉比你这样叼着根棒棒糖装烟来的有气势多了。再说,你当初给我看的那张图,也不是女仆啊,那明明是修女来着。”
“管那干哈,我这嘴,不管是穿着女仆装还是修女装,都一股违和的味。这群大老爷们还偏偏钟爱这一口。”说着,她摇了摇头,很是不理解那群大老爷们的想法。“算了,你先去换衣服吧,午高峰也结束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好的兰姐,能给我朋友带几杯咖啡吗?”
“是中午过来的那个孩子?”
“其实他们早上也来过,兰姐你应该看到了才对。对了,他们当时是在说日语。”
“嗷嗷,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小日……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那地方的人呢,既然是你朋友,那看来是国人了。带吧,不过喝太多可能晚上睡不着了,你直接拿下面那些MAX吧。”
“好的兰姐,我替他们谢谢你了。”乐可可笑着说道。
兰姐摆了摆手,“整那些没用的,好好上学。早日把你说的那个年级第一给踢下来,到时候我就能宣传说能考上第一,都是来我这好好‘学习’才取得的进步了。”
“那就借兰姐你的吉言了。”乐可可无奈的笑了笑,对于这个东北的老板,她也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
明明是父母的朋友,却让自己叫她‘兰姐’,还用:这样叫着更亲切、各论各的,他们半年也不一定能回来几回呢,你不说我不说,他们怎么能知道,一类的理由,将她强行说服。
走到员工间将自己身上的女仆装换了下来,换上一身朴素的常服,将那一身娇好的身材隐藏起来。将长发从衣服里拉出来后,把换下来的女仆装叠好塞进了自己带过来的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