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到底还想要什么,当时只要她说,能满足她的我们都能满足。”京福那边的人也是这样说着,他们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她真的想要拉着一整个公司来为她陪葬吗?真是个晦气的女人,当初就不应该找上她,现在到了这个地步都怪那个女人。
但是现在也不是埋怨的时候了,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必须要把事情简单化了,到底还能不能再见那个女人一面,说服那个女人是一个重要的事情。
而神情莫测的梁律师也只是那句话说完之后就冷静了下来,他转念一想又说道:“这件事情,是不是之前公司做的还有什么不对的,所以让会让她反口?”
“不应该啊,我们跟她的合作都是开诚布公的,这种事情我们也没有必要瞒着。”京福那边的人连忙摇头,这件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的原因。
而听到否定答复的梁律师则是觉得非常奇怪,既然不是因为这个,那那个女人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反口呢,他又问道:“在我们去看完她的这段时间里面还有没有其他人去看过她?”
“你是说很有可能祁惜那边也去收买了她,让她反咬我们一口?”在这个时候,他们能想到的,也就是祁惜那边的人不厚道了。
但是怎么能说是祁惜不厚道呢,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他们做的不对,如果不是他们非要害人家,现在又怎么会被祸烧身呢?
但是现在他们眼里,就是觉得有人要害他们,这种想法在他们的脑海中不断的扩大了数倍,细想之后他们又觉得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祁惜那边在动手脚。
“还真有这个可能。”
京福那边的人说道:“但是根据我们的人回报,那段时间祁惜的人都没有去过,别说是祁惜了,连其他曾经跟单凝蝶关系不错的人,现在都避之不及呢,哪里还有人去探望她。”
这件事情这么一说,他们都觉得事情不应该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需要知道为什么单凝蝶会突然这么做,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她完全没有必要拉着他们去陪葬啊,况且自己开出来的条件也算是比较丰厚的了吧?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他们依然一头雾水,开始想办法去探探祁惜那边的口风,但是最后得出来的结论,竟然是祁惜这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
毕竟现在沈念凉受伤了,人在医院,对于这件事情的后续处理,也就交给副总全权负责了,而副总向来对于单凝蝶并不怎么喜欢,有点眼神的人都是看得出来的。
所以他更是不可能去私下联系单凝蝶去反咬这公司一口的了,因为他根本不想要去联系单凝蝶,更何况以他们掌握的证据,完全可以胜算在握。
一番了解之后,京福依然不知道最后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真的觉得现在这个单凝蝶是个疯子一样,逮谁就咬。
可恨当时他们没有分辨清楚单凝蝶话里面的真假,就以为她真的答应了下来,现在他们做的所有辩解词汇都是将一切泼给单凝蝶的。
看来必须要想办法跟那个女人再见一面了,他们必须要说服那个女人,因为事到如今,他们在想改掉时间上已经有点不充足了。
他们万万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毁掉了之前做的所有努力,不只是京福公司,连梁律师也有这种想法,他万不能毁在这个案子里面。
他必须要了解到情况,必须要说服那个女人修改口供证词,但是现在已经第一场结束了,第二场开庭也非常近了,时间紧迫,他们该怎么去联系那个女人?
“有没有办法,让我去见她一面?”梁律师突然开口说道,他乔装打扮一番进去,肯定不能轻易让别人认出来,毕竟他还是有自己的方法的。
他是一个律师,他知道该怎么才能更有利的去说服一个人同意下来这个方法,他相信那个女人听了他的话,一定会同意下来的。
之前轻易就完成这笔交易,他心里多少有点不妥,这种事情没有有效的证词,到时候京福万一要是反口了,那她就是白定罪了。
就算是想要把事情在翻过来重新洗白口供,但是恐怕时间上也是有些来不及了,他心里明白的很,但是当时那个情况他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想法竟然那么快就成了真,他莫名的有些悔恨了起来,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将事情的厉害挑开说明白了,兴许就能避免今天的情况。
天知道他今天有多么狼狈,他平生还没有这么狼狈过,就算是输掉的官司都是输的有所价值,但是今天这一场,真是让他没有面子到了极点。
他必须要找回一点自己的面子与价值,否则这个事情一旦传出去了,那么他的名声恐怕就一去不复返了,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坚持的原因。
最终,京福还是同意了梁律师的说法,他们尝试了一些办法,让梁律师见上单凝蝶一面。
但是那个女人毕竟是一个不论怎么挣扎都必然是要坐牢的宿命,所以根本能见到她的可能性就更低了,但是他们还是想到了办法。
梁律师捏造了一个身份和姓名,在京福的帮助下成功的见上了单凝蝶一面,而单凝蝶见到他的时候,可没有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