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姐,我想您是误会什么了,我们并不是不接受你的采访,而是我们沈总确实是不在,他人现在在巴黎,没办法接受您的采访。”
“朱小姐,我们感受了贵公司的诚意了,请您要把采访的问题,以书面的形式传真给我,我们秘书给递给沈总。”
“朱小姐,我们只接受书面采访。”
“对,若是您不能接受,那这次的采访就作罢,对,不接受贵杂志的采访,什么原因?对不起,无可奉告。”
她再打过去,那边直接不接听,她通过她爸的关系,一听是她,就直接说不接受贵杂志的采访。其中接听电话的人还不小心说漏了嘴,说若是黄欣雅小姐,还是有可能接受采访。
沈晨光曾经吩咐过,若是TG杂志的黄欣雅打电话过来,直接转到他办公室。
此时此刻,朱一菲终于知道谁在背后捣鬼,她不把黄欣雅剁碎了喂狗,她的事她也敢插手,不想活了。
她还想狡辩?
此时,众人也终于知道是什么事情让朱一菲如此动怒了,原来是有关沈氏集团沈晨光采访的事情。可是又关黄欣雅什么事情?
她们只记得,这件事一开始是黄欣雅在负责,后来就没她什么事了,怎么可能是她在背后捣乱,她要是有这么实力,朱一菲还敢甩脸色给她看?
朱一菲的几个小姐妹对视了几眼,用眼神交流了起来了,难道包养黄欣雅的人就是沈晨光?
黄欣雅此时也知道是什么事了,觉得朱一菲更加的莫名其妙了,她冷哼了一声:“你花了很多时间准备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只觉得可笑,甚至觉得下班了要去医院注射一只狂犬疫苗。
“呵……不承认是吗?”
朱一菲死死的盯着黄欣雅,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突然,她抓起黄欣雅办公桌旁边的绿萝,狠狠地砸在黄欣雅的脚边,‘啪’的一声,瞬间破裂,碎玻璃渣子四处飞溅,连累了不少人。
“一菲,你这是干什么啊。”
黄欣雅冷哼了一声,低头看了一下,脚被碎玻璃渣子割了好几道伤口,她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怒吼:“朱一菲你是不是有病?”
“仗着自己有个好爸爸,你是不是忽视你只是弱智的事实,自己没有能力,还要把搞砸了的事情怪罪到别人身上,知不知道‘可耻’两个字怎么写的。”
朱一菲气得直跳脚,“你他妈说谁?”
黄欣雅的话变得阴阳怪气起来,“哟,说你弱智,你也还真敢承认,真想为你的勇气鼓掌。”她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这么尖酸刻薄,把所有的涵养统统拿去喂狗了。
“你说我在背后捣鬼,你就拿出证据来,别只知道汪。”
朱一菲气得脸都变形了,又冲了过去,手高高的扬起,准备甩手就是一耳光,黄欣雅的亲生父母都没有打过她,她能让一个外人打了?
就在黄欣雅准备歪过头的时候,朱一菲扬在空中的手被杜鹃一把握住了,高声呵斥道:“闹够没有?你们把公司当成什么地方了,啊?”
朱一菲要挣脱杜鹃的手,杜鹃转过头狠狠地瞪了朱一菲一眼,“再不闭嘴,给我立马滚蛋。”
朱一菲一瞬间被杜鹃脸上的阴沉吓到了,禁了声。
杜鹃对朱一菲的不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若不是gu及她工商局的副局长父亲,朱一菲平日的狐假虎威,她早就让她滚蛋了,还让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在她头上拉屎、撒尿的。
况且,朱一菲把已经定下来的事情搞砸了,让她十分的恼怒,这期杂志的主题已经定下来,难道开天窗?
杜鹃环视了人群一眼,冷冷道:“不用上班了吗?”
然后看了黄欣雅一眼,“到办公室来一趟……”又甩开朱一菲的手,“你也跟着来一趟。”
黄欣雅和朱一菲站在杜鹃的办公桌面前,杜鹃把文件发给印刷场了,才抬起头看着两个人,冷冷的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么闹一场好看吗?要她们给你看戏的钱吗?”
朱一菲冷哼一声,“若不是某些……”
“朱一菲……”杜鹃高声地打断朱一菲的话,“够了,我让你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你当说的话是空气吗?”
“还有,这一期杂志的主题已经定了,如果开了天窗,所有的后果你要一个人全部承担,怪不得别人。”
黄欣雅此刻是有一点暖心,看来杜鹃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看得很清楚,她也稍微检讨了一下自己曾经冒犯上司的行为,可是她那一股暖流还没有维持到三十秒,就听见杜鹃说:
“欣雅,你说实话,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黄欣雅嘴角的笑容瞬间僵住,不可置信的望着杜鹃,失望,愤怒,委屈,或许是黄欣雅的眼神太过凌厉了,杜鹃微微地偏偏头,“我……我就是问问。”
那一刻,黄欣雅觉得好累,心上的火被一盆冰水浇得通透。
她低着眉眼,低低的嘲讽道:“你需要我说什么?”
朱一菲一看黄欣雅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觉得特别恶心,嗤笑一声,“说什么,当然是说包养你的人到底是什么通天的人物?”
黄欣雅活了二十几年,才知道人心可以险恶成这样,把所有的丑陋,不择手段的强加在别人身上,不管死活。
黄欣雅嗤笑一声,“包养?朱一菲你开的脑洞可以去写小说,别一幅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