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酒心里微微感叹。

她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

等她做完了任务打算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一定要给卫山有选个好人家的姑娘，然后给他一辈子都不愁的荣华富贵。

“娘娘，娘娘，我没有！奴婢没有！”明珠大骇，整个人扑到祈酒身上，眼泪倾泻而下，“娘娘，奴婢跟着您从苏府出来，从做您的大丫鬟，到做您的贴身宫女，奴婢何必收沈贵妃的好处呢？一定是有人陷害奴婢！”

“本宫也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收沈霓裳的好处。”祈酒手里的针线活停下，微微歪头，重复道，“为什么呢？”

卫山有往她的桌子上放了几万两银票。

这就是证据。

是沈贵妃给她，和她的家人的。

明珠家里情况一般，几万两银票已经足够她们过晚年安详了。

明珠脸『色』惨白。

“当初本宫不过是个常在，虽然梦妃和沈贵妃争夺，但是毕竟身份低微，给你带来不了什么好处，几万两银票，你想都不敢想，对吧？”祈酒轻轻的嗤了一声，“几万两银票，就把本宫的信任给买下来了，真是廉价。”

现在她一身的行头，无碍宫的装饰，各种古董文物，哪里是几万两可以衡量的？

明珠哆嗦着，泪水倾泻而下。

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还有什么事瞒着本宫，一并说了吧。”祈酒垂眸，把香囊放到一边，认真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明珠。

“还有……老爷给小姐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