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他们一起去花好月圆找罂粟,想要看一看是否还能探查到什么情况,不过罂粟却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在台子上跳舞接客,代替她的是另一个舞女。这让心里不免打起了鼓。
白团副打着专门来看罂粟姑娘的旗号去问婆子,婆子对此百般隐藏,婆子只说是罂粟姑娘身体不适,正在卧床修养,暂时不能出来跳舞就匆匆结束了对话。
索引觉得奇怪,于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从外面摸了上去,通过小窗进了罂粟的房间,隔着凭风观察里面的情况。
罂粟正躺在床上修养着,一张脸苍白如纸,一点也没有了往日鲜活亮丽的色彩,额角的碎发湿答答的贴在脸上,看起来身体该是极度虚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一旁服侍的婆子一边给她擦着脸上的细汗一边抹着眼泪,小丫鬟过来劝解她,又不是人不行了,哭哭啼啼是要做什么。
可是婆子不这么认为,昨儿白天还好好的一个人呢,怎么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饭吃不进去,水喂不进去,虚弱的连说话的劲儿都没有,这是发的什么怪病啊,以前从未听说这这么毒辣的病呀!这下子情况还怎么好起来么?可惜了这么年轻这么好的一个人呀……
婆子越想越伤心,竟要悲啼出声,怕打扰到小姐休息,丫鬟赶紧把她拉了出去,两人十分悲伤的去外面互相安慰。索引因此得到机会近距离看了一下罂粟。
他悄无声息的走上前去,用手背去试了试她的额头,发现罂粟姑娘的额头烫的吓人,他顾不得男女有别,摸出她的手来为她把了一下脉,庆幸的是情况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糟糕。
罂粟姑娘并不是突发顽疾,病入膏肓,她这其实是损耗过大,气血供不上来所以才显得如此的虚弱,再加上受了一点内伤所以整个人都高烧不止,茶饭不进。
罂粟不像他们,没有异灵人的强壮的底子,她本身也不是练功习武之人,身体受不了如此大的损耗和反噬,一时间调养不过来也正常,日后好好养着,一段时间后就抚养过来了。
看样子昨天的一番事情也让她元气大伤,这一段时间里她都不会再出现了,那个施术人也没法再支配她的身子,这件事情该暂时告一段落了。
就是不知道那个幕后黑手会不会再找别人,借用别人的身子继续行凶作恶,恐惧城民,也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可以有支配别人的身体来释放幻术,行凶杀人的本事。
白团副还是觉得这事不该由他们来操心,毕竟这只是普通的人命案件罢了,就算不是闹鬼,是真的有人故意而为之又怎样,人家报的是私仇,又没有挑起内乱勾结外敌,他们根本没有屁点资格去问这事。
索引也知道白团副说的在理,不过上次两次被人用幻术设计实在足以激起他的怒火,他铁了心要揪出这个幕后黑手。
白团副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奈何索引两次被设计败在了幻术的脚下,因此有些担心他下一次运气不好热闹人家直接挂在了那里,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所以只能勉为其难的跟在后面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