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啊办虚弱的说。
“不行,我们的剑还在雕楼上。”索引淡淡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
啊办赶到有些害怕,索引这个人已经疯了。
“剑在人在,我们从进入军校的第一天就要求牢记于心的一句话。”他目光坚定的说。
“大哥,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都知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人亡剑陪葬,人与剑任何时候都应该在一起,但是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剑被一头畜生看管着,那头畜生可是可以几下子弄倒一座碉楼,把整个薛国驻军都杀死的巨兽。你觉得我们该怎样从他的手里抢回来我们的刀剑呢?”
“少废话,有的是机会!”
啊办彻底无奈了。
今晚对于索引与啊办来说绝对是值得铭记一生的,这一晚他的心情都发生了许多微妙的变化,关于信仰与生命的考验从来没有停止过。这是一次新的。
索引把啊办往更深的林子里拖了拖,又往他身上多盖了一些野草树枝子,把那个薛国驻军的血液往他身上抹了许多,这样可以混淆视听,万一巨兽再次巡逻回来,也只能以为这里的味道是哪个死掉的薛国驻军的,不是别人的,这样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啊办或许能够活下来。
而他自己,则重新钻回了地道里。
“祝你死在地道里,跟那些老鼠一样。”
“闭嘴!”
索引再次钻进了地道,啊办看着天上的那一轮月亮,第一次觉得她不够亮眼,照不亮阴暗艰险地方的路途。
这一路上,他们经受着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考验。
先是索引中毒,腹内不适,一点东西的不吃不下,然后是他中毒,五脏剧烈,感觉自己将要死掉。
再往后就是索引去给他找解药,他躺在地上数日子,看自己会不会被他的龟速给害死。他算呀算呀,等呀等呀,终于等来了人,那人却不是索引,而是薛国的驻军。
他被薛国的驻军抓到的时候,以为索引撂下自己先走了,心里有些闷气,就想着死前也让嘴巴舌头的快活一下,这些年没说过的话全都往外说一说,这才在那里破口大骂了一番,谁知道索引竟然就在不远处。这就很尴尬。
他觉得无言面对索引,所以了面对胡查的时候才故意不配合,一心求死,死在敌人的手里总比羞愧致死要强,谁知道那胡查是个彪子,没有打死他,只把他弄了个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