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该有个警觉,起码该有个挣扎,起码也应该拔剑插到墙壁上,然后借着刀剑与墙壁的力量爬上去,这事情他们不是没有坐过,当初在军校里进行训练,他们有一个科目就叫壁虎游山,就是给他们两把刀,什么都不不给,让他们插着短刀从悬崖的下面爬到上面去。
他们做过千万次这样的训练,他们是无数次从悬崖地下爬上去的人,这一次也应该这样。他这样想着去抽他的短刀,买了半天没有摸到。
啊办在他的一侧一边坠落一边提醒他:“别找了,短刀不是刚才全都扔出去了吗?”
“那你上剑呀,想摔死吗?”
“你为什么不上剑?”
“我等你先上剑。”
“你想都不要想,你等我上了剑,抱着我的脚,让我的剑承受我们两个人的重量?想都不要想,我的剑宝贝的要命,把我名给你了我都不可能让他插进岩石里承受两个老爷们的重量,他应该用在与敌人的拼搏中,骄傲又勇敢的亮出自己的锋芒,而不是在在破石头里把身体损伤。”
“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下就下!”
两个傻瓜一样爱着自己剑的人就这样一直向下坠落的下去。
索引觉得他们果然是在做梦,不然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等死的情况,啊办虽然爱剑,但是也没有到见死不救的地步,他虽然爱剑,但是也知道,这剑在石头里划拉半天,虽然有损剑身,但是不会伤其根本,两害相权,一定也会做出用剑救命的地步。
但是两个人竟然出奇地平静的任自己的身体坠落,手里死死的抓住各自的佩剑,宁死也不愿意将其掏出来救命,此等感人的脑残行为实在让人费解。
他只能告诉自己,这确实还是在梦中。
他还没有醒,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不然也不会无缘无故来一群弓箭手想要射杀他们。
不然他们不会为了保护自己的剑不受损伤,连命都不要了。他们的命是不值钱的,但是她的命现在要留着去执行任务。
他们的任务是重要的,是关乎云母窄口能否守得住,四方城能否脱离危险的关键。所以他们理应做出更合适的选择,但是他们没有做。他们依旧傻傻的任自己下坠,即使下面是万丈深渊,即使自此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这是何等的让人不可思议。
所以他认为他仍然是在梦中,一切都是虚假的,他还没有醒来,这一切都只是大脑深处的幻想,甚至是施术人施加的幻术。
啊办在下坠的空中抓住了他,死死的揪住他的衣服:“索命郎,咱们就要死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事儿?”
“什么?”
“我欠你的钱能不还了吗?”
“滚!”
“哈哈哈哈哈……”
啊办放肆的笑声充满了整个黑洞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