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引又把剑往里面插了一下,皮肉顿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死死的盯着啊办的眼睛,猛地将剑抽了出来。
啊办捂着伤口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用剑支撑着自己,没有直接躺下去,只跪在那里沉重的喘着粗气。
“索命郎,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杀我,我们兄弟这么多年,我们是战友。”
索引也蹲了下来,他捏着啊办的脸,眼里的怒火与痛苦几近喷薄出来。
“你也知道我们是兄弟,我们是战友,那你还做出这样的事情?”
啊办满脸不解的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索引松开了他的脸,一拳将啊办打倒在地,“我问你,一路上做记号是想要做什么?”
啊办在地上哼唧,伤口出的血汩汩的留着,嘴里也被他打落了几颗牙齿,他咬着牙,硬撑着一口气:“我那次跟你出去执行任务不留记号,你本身也知道我留记号的事情,这次就因为这个处罚了我,你没那个资格杀了我。军法处置不是你这样用的,你这样有违一个鸿胪军战士的基本素养。”
索引踹了他两脚:“你别跟我说军法处置,你刻个记号我不能处置了你?你在林子里故意泄露任务泄露行踪我们不能处置了你?你在这里吵吵嚷嚷,故意拖延时间,暴露位置我不能处置了你?”
啊办怒了:“索命郎,你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儿,怎么处处都有人能找到他们跟他们作对。
在林子里就不说了,那个奴隶首先攻击的就是啊办,接着他们把奴隶杀了却引来后来的精灵少女,精灵少女叶子使用的那么精髓,却偏偏没有伤到啊办一分,就算是啊办好运,但是精灵少女怎么能傻到被他一席话就给忽悠了,哭着嚷着要嫁给他。后来他在笼子里向古树泄露了行踪,装作骂人的样子,实际上都是故意做出来的样子给别人看的,为的就是瞒过他。
他喝了水中毒,期间都是啊办一个人在做探测取水之类的任务,怎么那么巧,两个人一起喝的河水,偏偏他就中了毒,他却没事。
他接着他中毒行动不比平时迅速这段时间疯狂地留记号,肯定是为了给后面来的人留下线索。
后来他们一起上了山,啊办他中了毒,他就去给他找草药,却遇上了幻术拦路。
他在幻术里挣扎,同自己的心抗争,折腾了半天终于是走了出来,好不容易找到了解药却发现他已经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他说是树叶子滴的水让自己好了起来,但是施术人明明跟他说了,那是他们下的毒,必须有解药才能解,那颗解药当时还揣在他的怀里,他却自己好了起来,这里面很明显有问题。
他当时没有确切的证据,不敢怀疑自己的出生入死的兄弟,更不敢相信他作为一个鸿胪军战士,作为曾经立志要收复失地的人,竟然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奸细,来阻止鸿胪军执行任务。
再后来他们遇到那些弓箭手的暗杀,一起掉进了黑洞深渊,平时贪生怕死的啊办竟然一改以往的臭毛病,死抱着单剑不愿意抽出来,宁愿摔死也不愿意让单剑受一点损伤让自己活下去,他就觉得他太反常,跟平时的差距太大,所以就留了个心眼,也没有拔出剑来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