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陈瞧见在一旁笑嘻嘻的啊办,把枪指向了他的脖子,他刚才用来戳索引屁股的,就是这把红缨长枪。
美色配银枪,真是书里才有的桥段。
这个事情以后的要把他编成故事,回去当作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去说给小晏听,逗一逗她,啊办心里这样想着。
他轻轻推开了司陈的枪头,靠在笼子上一副无辜的样子:“这位爷,刚才那话是他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您戳我干什么呀?”
司陈说:“我看你笑的很欠死。”
啊办继续委屈:“我这人不是看到了您的美色才这样心花怒放的吗,您可别误会我呀!”
可以,这个马匹很啊办,不管什么时候,不管面对谁,只要需要拍马屁,啊办一定表现的最好的那个。
司陈的枪头再次抵上了啊办的脖子,锐利的尖儿只对着他的喉结:“你说,你们俩是不是单梁的奸细?”
啊办忙求饶:“大爷饶命呀,我这是墓前人呀,确实不是什么单梁的奸细,我们墓前以前是指望着单梁生存,两个国住的比较近,所以长的跟他们有些像,但是我们并不是单梁人,我们是货真价实的墓前人。”
索引问:“你们俩个什么关系?”
他们有相同的佩剑,那剑虽然打不开,不知道内容如何,但是外形看起来是一模一样的。而且练家子一看就知道,那都是绝世好剑。
啊办说:“没什么关系呀,我们个人是个人。”
司陈的枪头又往前进了一点点,把啊办整个人都逼在木栏上额头上拼命冒着虚汗:“啊呀,大爷饶命饶命,我说我说”
索引看向了他,眼里满是阴冷的气息。
啊办白了他一眼,回敬给同样的阴冷:“我们是死敌。”
“他偷了我师傅的秘籍下山,自己修炼功夫,我好不容易找到他这个师门败类,想要将他带回去交给师傅处置,顺便把秘籍一起带回,谁知他为了不让我学到秘籍上的功夫,竟然直接毁掉了秘籍。这种忘恩负义,辱没师门的败类,我总有一天会手刃他。”
索引冷冷的看着他,入戏的十分快:“你想都不要想,手刃你的是我,明明是你狼子野心,害死了师傅,想要独吞秘籍,还骗人说师傅一直病重,不让人探望,好在师傅有先见之明,早在此之前就将秘籍交给我,让我下山藏好。我只恨当初念着你还有一丝良知,不会干这种欺师灭祖的事情,没有保护好秘籍,让它毁在了一场大火之中。我要你也为这秘籍陪葬,到泉下向师傅忏悔。”
索引说着又扑了过去,将啊办狠狠地搭在了地上,两人再次扭打了起来。
听到动静的薛国勇士再次过来用木槌教育了他俩。
他冲着司陈嘿嘿一笑:“少将军,这两个犯人不准探望。”
司陈扭头离开,看到他的身影越来越远,那个守着他们的薛国勇士早就憋不住了,在一旁骂了起来:“呸!狗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