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一直在向西走,这让索引非常的不安,按照一般的说法来说,南下才是去往单梁的正常道路,也是最近的道路,但是将军却指挥着这只队伍一路向西,往孤烟国的腹地逼近,让人心生疑惑,他有心怀疑这支队伍或许根本就不是为了去单梁,而是要去别的地方,他们可能跟本就不是要去支援阿鲁克,不是攻打四方城的助理部队,但是公主乌图玛的表现好像立刻就要到单梁君临天下一般,索引陷入了某种担心,他担心公主或许猜到了他的身份,知道她是一个单梁人,所以故意说自己是要去往单梁攻打四方城,让他们收到错误的信息,以为着就是薛国的助理部队,从而为自己的国家提供错误的信息,让另一只,真正的队伍可以安全到达,并且出奇不意的出现在四方城的城墙之下,并借此攻破四方城的大门。
另一方面他又在一方安慰自己,乌图玛公主虽然是一个嫉妒自负自傲的女人,整天操着一口自命不凡的论调,把自己的侵略战争说的好像天命使然一样神圣不可侵犯,但是看起来不像是有什么心机和演技的女人,顶多算是一个爱做白日梦的少女罢了,应该不会这么多次在他的眼前演戏还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看起来真有那么一回事儿一样。万般思绪与考虑之中,索引决定向羊角动手,从他的话里套出来一点话出来。
羊角这是对他的心情更加复杂,一方面他不喜欢索引,见到索引有一种恐惧之感,感觉这个人总是在怂恿着他玩命,去做一些她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她十分的有吸引力,在他身上有他喜欢却自己所没有的东西,他说不清这是什么东西,但是就是让让他不自觉的向靠近他。
“羊角,你过来!”索引轻声换着他。
“我问你,我们现在是要去那里?”
羊角低着头,蹲在了他的旁边,有些局促的扣着手,面上却故意装作凶巴巴的样子:“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个,主人不会告诉我的,我们作为奴隶也不该问这个,主人带你去那里你就要跟着去那里,主人让人你去哪里,你就要去哪里。”
索引笑着说:“如果你的主人要你去送死吗?你要去吗?你也看到了乌图玛那个女人也不是一个心善的女人。她不是心慈手软的主人。”
羊角立马出来维护乌图玛:“你不准这么说主人,主人对于我们奴隶来说就是最好的人,她给了我们吃穿,他让我们依旧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被打死,主人就是最好的人,主人要我死,我也会去死,这是我对主人忠诚的表现。”
索引说:“你竟是胡说,你的命不是主人给的,是你的父母给的,同样的,你的吃穿也不是主人给的,是你自己赚来的,你是努力做奴隶得来的,是你应得的,你不需要感谢谁,唯一需要的是感谢自己。”
羊角咬着牙看着他:“你是个没有良心的人,主人救了你还这样说主人,竟然还想挑唆我对主人的一片中心,真相吧这件事情告诉主人,让主人看看自己救了一条怎么样的花瓣子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