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又要打我,忙翻身想做抵抗,防御一下,无奈自己的背部太痛,动作未免滑稽可笑了一些,我看着他的脸,想想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什么苦没有吃过,也不在乎再来一次了,所以就放弃了挣扎,完完全全的趴在床上去对着他说,你打吧,你打死我算了。
师傅飘悠悠的走到了烛台前,并没有理会我的孩子气和不懂事,他拿出了一个小瓶,打开塞子后从里面倒出来一些白色的粉末,然后掀开我的衣服,和盖在我后背上的那些布子,把那些白色的粉末洒在了我的背上。
我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嘴里也没有了好话,我嚷嚷道着,你不如直接打死我,何必要这么折磨我,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不喜欢我,不想教我,我下山就是了,当时有不是我硬缠着你想要跟你上山的,分明是你来了找的我,你既然来找了我,还这样对待我,你是不是有病?
于是不出所料的,我的头再次被师傅敲了两下。他让我闭嘴,不要惊扰了师兄们师弟们的睡眠。
我说,他们倒是睡得香,你这么关心,我疼得要死,你来来故意加重我的伤口。
师傅因此跟我说,你为什么要跟你三师兄打架?你要是不打架我怎么会惩罚你?你打架本来就不对,为什们还要用阴招耍诈,这让我们门派多么没有面子,传出去还怎么在江湖立足?
我气嚷嚷的,才不管这些呢!我说兵者诡道也,两人打架要的是输赢是活下来,又不是要演戏给人家看,讲究那么多做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师傅黑着脸问我,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话是好话,道理也是好道理,怎么理解起来偏差里那么多?
我说我身在江湖,四处要饭,当然是在乞丐堆里学出来的,师傅摇头感叹了一声,怪我差点误入歧途。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也没多说。亏了师父的那瓶白粉,我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皮肉长在了一起,痒痒的,我就时常扭动身子,用衣服去蹭皮肉给自己解痒。
师傅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或许是因为折磨我还没有折磨够,竟然让我跟着大师兄一起读书学子,让大师兄叫我认识字。我当时差点没烦死,谁他么想认识字,写不好就要被大师兄的戒尺打,那些密密麻麻的东西看起来长的一个样,但是仔仔细细分辨似乎又不一样,每个字还有自己的名字,有自己的意思,组合在一起又有不同的意思,看他们一个个能耐的,都跳出来难为我。
我那段时间白天和大家一起干活累个半死,吃两个馒头都吃不饱,到了晚上人家都睡下了,我还得找一个月光亮堂的地方赶紧识字,不然被大师兄问道不会他又要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