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骸自然不会说话,于是小晏就对着它继续自说自话。他突然想起来啊办说的事情,一本正经的问道。“叔叔,我问你一个事情呀。你家是哪里的呢?我听啊办跟我说的意思,你们家好像不是四方城的,该是雪沙那边的?啊办是雪沙那边的人吗?我倒是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怪不得她常出神的看着北方天空,有时候提起来收复国家的失地会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的,原来那里是他的故乡呀,他对于自己的故乡还真是热爱,看得出来是一个很顾家的人。
你们以前真的生活在雪沙城吗?据说那里曾经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想来啊办心中的雪沙城该比大家脑海里的更美,毕竟那是生他的地方。不知道啊办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在那里长大,有时候绝地他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有时候又觉得,他正经的要命,比一般的男人还要正经,真是个奇怪的人。我想这大概跟他童年的经历有关吧,毕竟他以前是雪沙城人,雪沙的惨痛经历至今还留在他的脑海里,他背负着很多东西,所以才会表象么异于常人。”
小晏依旧对着那个骨头絮絮叨叨的,跟个神婆对着骨头念叨施术一样,场面看起来有些诡异。
不知道外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有那么一些的吵闹,小晏想了想就把骨头揣进了怀里,然后才跑出去看热闹。原来是小晏的大嫂知秋过来了,上一次知秋来找小晏,瞿长风拦住她要了一些饭菜食物,他回去告诉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大为感触,发动了许多人做了两车饭菜送过来,这一次他有得了空,爷爷便嘱咐着他再来一次,别亏待着前面的孩子。
他虽然不让自己的孙子孙女外出打仗,但是对于前线的战士还是很关心的,正是因为他知道前线艰苦,所以才不愿意自己的孙子孙女掺和进去。
叶知秋送来食物后就被瞿长风请到了会客室休息,在外打仗艰苦,其实也没药了什么正经点的会客室,就是一个小帐子,但是叶知秋这种名门闺秀并不嫌弃,她从善如流的坐在那里,跟瞿长风讨论最近的战况。
瞿长风于是将战场的大体清苦跟他说了一说,现在还是上一次的那种状态,他们盘踞在云母窄口上,阿鲁克家族守在云母窄口底下,他们随时可能攻打上来,所以一刻也不容松懈。
两军对峙,考验的是心理承受能力和双方的后勤补给。
心里承受能力不说,后勤补给的确是他们占优势,毕竟自己的身后就是家里的大门,粮草没有缺少过,眼下最难过的是,兵力不足,而自己无法调出来更多的兵。
叶知秋知道瞿长风无法调兵的事情,当初那孤烟的雇佣兵还是他们家给出钱买的,他怎么可能的,里面的事情不之情?
瞿长风也就不瞒她,继续说道,“不知道国君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