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场打斗终于在两方长官都到达的时候结束了。
危啸与猎站在两拨人的中间,还有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打红了眼的,全都被周围的人给拽着,被两人给瞪了回去,用眼神警告了那些还沉浸在打斗中的人。
等到终于把两拨人重新带回自己的阵营,请了军医过来包扎检查,把所有人训了一遍之后,两位长官还没忙完呢,军司长瞿长风已经找了上来。
“多有意思的事情呀,两个军团比试角斗术,彼此之间连的难舍难分的,看着让人心痒,场面一定很热闹。”军司长瞿长风暴怒不止,“你们都给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危啸与猎相视一眼,第一反应都是保护自己的下属。
危啸说,“两个军团在一起比试切磋各自的角斗术,他们瞧不起我们团拍出来的人,任意的谩骂羞辱我们士兵,甚至羞辱了整个军团,这个事情,我想您有必要知道。”
猎也不甘示弱的回应,“他们拿着半张饼子挑事,让我们与其比试,说好了是吃势均力敌的比试,却又故意拍出来羸弱不能作战之人羞辱我的士兵,我的士兵只是要求他们拍战力等同的人出来比试,就被他们给打了,这还能让我们说什么?”
危啸怒了,指着猎警告道,“谁说是我们先动的手,明明是你们,你不要想着提上裤子不认人,把责任往我们身上推,你们第一场输了,心里有气,不服气,第三场我们的人上来后你们自觉这样的人风不显山不漏水,肯定是个高手,不好轻易打败,你们又抹不开面子服软,又怕输,只能有谩骂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其辱我的士兵,我的士兵们被你们谩骂,与你们争辩了几句,你们就趁机搅乱气氛,动手打了我的士兵,现在竟然还有脸来说是我的人先动的手,整个事情都是你们挑事,你们爬树,你们骂人,你们先动的手,所有的责任都在你们。”
猎气愤的咬牙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搬弄是非。是谁动的手我早已经查清楚了,就是你的人,你想赖也赖不掉。还有那个羸弱的年轻人,你们拍他上来挑拨是非,让我的士兵看在它是一个孩子的份上无法与他比试一场,却又故意怪我们不进行比试,并且以此来羞辱,说我的士兵怕输没有信心,让我的士兵尊严受到侮辱,这样的事情全都是你们做出来的。后来你们做贼心虚,不堪重担,怕这件事情成为全军的笑柄,恼羞成怒之下就动起手来,偶打我的士兵,妄图以此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大家忘掉你们拍出来那么羸弱的一个人来耍赖不敢应战的丑陋模样,这样的你们竟然还敢过来反咬我问一口,说是我们先动的手,脸皮这个东西果然墓前的人是没有的。那么多年的吃白食,吃出来的后脸皮,没想到在军队的比试上还照样用出来,真是为你们感到羞辱,为你有这样的士兵感到羞愧。”
危啸大骂道,“放你娘的狗屁!你有个屁资格说目前的人,你们孤烟有什么好的,那么好不还是让薛国给灭过了吗?你们连自己的家都守不住,还有什么资格来说别人,一个男人,脚下的土地,怀里的女人,身后的家园的,你们什么都没守住,嘴上的口号倒是喊得响亮,原来不过是徒有其表,一群叽叽喳喳的废物,你们不感到羞辱吗?!”
“行了!”瞿长风一拍桌子,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话,再说下去,几个国家之间的就历史都要被提出来了,不利于整体的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