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除了酸盐粗语的说几句,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丝毫不影响她发展事业,过得精彩美丽。
叶知秋可听到这句话了,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小晏,自家的小姑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妹妹,你刚才说的,屌丝和酸你吗,是什么意思?”
小晏:“……”
“没什么,就是平时的时候我们在外面看斗兽常说的几句话罢了,用来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的。”
叶知秋觉得自家的小妹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以前只觉得她伤到头,失忆了,后来才发现,着不仅是失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简直像换了一个人,经常说一些他们不懂的话冒出来一些大家没有听过的词语。
怪不得爹娘和爷爷奶奶整天吵嚷着要找人来给她叫叫魂儿,妹妹这样子做长辈的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她正这样想着呢,那斗兽场里的欢呼声已经把所有的一切其他的无关紧要的想法全都掩盖没了。斗士和野兽亮相了。
叶知秋惊讶的看着那个斗士,他肌肉结实,皮肤紧致,身上抹了白色的油彩,正好到脖子处,使得那光着的膀子有了一件白色的敛衣。
他听人家说过,这油彩涂的位置越高证明能力越强,获胜的次数越多,小晏说曾经有一位斗士,油彩都要涂到了脸上,那是最厉害的以为斗士,每天晚上都有人抛洒千万金币还看他斗兽。
现在这个人虽然油彩没有涂到脸上,但是已经覆盖了脖子,想来该是一个跟厉害的斗士。
叶知秋对于这个斗士充满了期待,同时的也为他深深地担忧着。
因为那头野兽看起来实在是太凶猛强大了。
叶知秋人不住开始担心,那个斗士真的可以赢了这个野兽吗?
不是说着斗兽场上只有两种结局,死亡和胜利吗?如果一不小心失败了,那不就是要堵上生命。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有的人会因为要堵上所有的东西所以更加的全力以赴,奋不顾身,有的人则因为畏惧会丢失掉自己珍爱的东西,所有手脚会被束缚住,做什么事情都会前瞻后顾的,畏手畏脚,不敢放手一搏。
叶知秋属于有点畏手畏脚的那种人,不知道这个斗士属于哪一种人?
是要不顾一切奋力一搏,还是处处小心,等待时机,一击毙命。
场中的搏斗已经开始,斗士拿着跟随他猎杀过上百只野兽的短刀,在一次把锋利的刀刃瞄准了野兽的脖子和柔软的腹部。
那野兽是个聪明的主儿,看到斗士面对她丝毫不害怕,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眼里闪烁的光芒异常的可怕,似乎下一票就要调过来,一口要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流光血一样,所以那野兽也不敢乱动,她在他的身上察觉到了危险的讯息。
但那个野兽也不是一个怂货,不是怕事的主儿,在野外长大的动物,为了活下去必须一个比一个凶猛,必须一个比一个勇敢果断,于是这野兽的一双眼睛就死死的盯着抹了许多白色油彩的斗士,身子左右走动,从左边走到右边,又从右边走到左边,来回寻走,寻找可以杀死对方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