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于是把自己的遇到的事情告诉了老俩口。他们本来不想说的,怕老人家操心,但是现在,图南半夜闯到家里来,不说也不行了,这个必定是瞒不住的。
爷爷没想到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有些愤怒,“我们顾家的孩子,竟然还会被这样的陷害,给我立刻去查,是谁做的,把他给我揪出来,绝不姑息。”
叶知秋听了老爷子的吩咐,立马叫了管家与护院过来,嘱咐他们出去办事,有想到这件事情的隐秘性,所以再三叮嘱管家,一定要亲自过去处理。
他还从没有见过爷爷那么生气呢。
爷爷这个人对于孩子们的保护,孙子们的保护,处于格外严肃的态度,因为失去过一个孩子,所以会非常紧张自己的亲人,非常的护犊子,一旦有什么事情,会立马跳出来保护亲人,把孩子们全都挡在自己的身后,用双手给孩子们撑出一个保护伞。
图南这边宽慰着爷爷,“爷爷,你别太担心,这人是个怂包,要是真想要了我的性命,狠狠心直接让那些杀手杀了我就是了,何必非这么大的心思,不然我死亡,只是让我跟幽灵族沾惹上关系,让我组做牢狱呢?要么他跟我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想着我现在碍他的事,兴许把我关起来,就不会耽误他做什么事情了,要么就是这个人太怂包,先我碍事又不敢除掉我,只能用这样的办法来限制我,如果真的是第二种,这样低级人没有什么好怕的,甚至不需要放在眼里,毕竟这只是一个优柔寡断,不适合做大事情的人,这样的人,没什么出息,成不了什么气候,不会影响到我什么。”
顾老爷子可不这么认为,“行了,图南,我的好孙女,你不要安慰爷爷了,爷爷心里都明白,这要是真的是个怂包,会明知道跟幽灵族接触会坐牢还硬着头皮去做吗?被检查出来他岂不是也要去坐牢?这么怂的人,肯定是想要自己不受伤,但是对方受到重伤的那种天真又幼稚的想法,但是她既然做出来了,证明他不是这么幼稚的人,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人,对方正在想办法政治你呢!”
图南说,“爷爷,这能正知道我什么呢?让我坐牢,也就是限制了我的自由,他应该也知道,以咱们家在四方城的人脉与关系,就算是坐牢也就跟在家里禁足一段时间是一样的,跟其他的都无关。我不会受到任何的委屈与痛苦,族监狱里除了没有自由,我什么都会有,甚至连生意都会照样做,那么为什么她还要猫着自己被抓取的风险,拼了命的想要我跟幽灵族扯上关心呢?难道,对于他来说,我的自由是对他最大地威胁吗?”
顾老爷子问,“你最近是要外出谈生意吗?是不是因为你要外出谈生意,而你谈生意的人是我们的竞争对手也非常想要得到的,所以你才会被人设计,他们想要你去不了外面,不能谈生意,然后自己接盘,代替我们家跟别人谈生意。”
图南说,“我今天仔细想了一下,咱们并没有打算跟外面谈什么生意,我也没有听爹爹说,最近开发了什么新的客户要,跟心的人谈生意,咱们现在依旧是跟以前的那些老关系做生意,这些老关系和咱们联系的多了,合作的多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出事,不可能这一朝一夕的就出了事情。而且娘亲也没有拍我到外面去跟人家谈什么合作生意,我近来一直在打点咱们自由去的铺子呢,我实在是想不通自己的自由到底有多么的碍着别人的事情,竟然不惜打上去做牢狱的代价也一定要让我去做牢狱。”
爷爷叹了一口气,现在这个世道,这么乱,人心隔肚皮,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立马安排了手下的人伺候了笔墨,书信一封给了军司长瞿长风,让他帮帮忙。众所周知,在这种战乱时刻,手里又兵器的,有兵权的,是最有力的靠山,是最强的一批人。这些年来的供养不是白给的,关键的时刻,瞿长风必须要帮他们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