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宴以前只当是苏秋舫害羞不好意思,现在想来,苏秋舫一个开店的掌柜的,怎么可能会有害羞不好意思的时候,全都是因为他的眼里没有他才会这个样子的。
苏秋舫看小宴的注意力已经被自己吸引,继续往下说下去,“我听说你已经不在做鸿胪军,最近回家休息了,想来会有点闷得慌,那不然,我们一起喝茶一起聊聊散散心,那油嘴滑舌的小子,正有话对你说呢……”
小宴不太相信阿班这么忙的执行任务还能抽出来时间跟苏秋舫写信传话的,但是心里又忍不住想,万一呢?万一阿班真的优化要说呢?
而且嫂子过去看他,他可能也不好意思麻烦人家带话,也有可能是不方便带话,带薪的,所以才捎到了苏秋舫这里。
这就让人疑惑了,有时间给苏秋舫说事情,写信,就不能抽出来时间跟自己写封信么?拿到忘了自己的爹爹的骸骨还在他那里的事情?
小宴一边在心里鼓囊,一边不情愿的坐下来。
有些
接着就有几个人过去找几个老头的麻烦,告诉他们,在雨读阁不准议论政事,如果不遵守规矩就要立马离开。看着这几个老头一个个气的红了鼻子被请走,小宴信了还是感觉出了一口恶气。
苏秋舫观察到他的脸色,开些玩笑的说道,“顾小姐看那些老头子不顺眼,以后我直接给开包厢,或者让手下把他们清走就是,何必还要自己动手,让你动手,岂不是我么招待不周”
小宴寻思着,自己也没有做怎么着呀,你怎么就突然从一个不怎么离我额的人,变成了我的舔狗了呢、
“苏掌柜的,你说的那个茶呢?上来咱们尝一尝吧?”
苏秋舫嬉笑一声,“顾小姐果然是一个不为别的事情所动的女子,你稍等,茶正在上来。”
小宴说,“苏掌柜的,你应该知道,我不紧想要茶,也想听你说一说那个油嘴滑舌的男子的故事。”
苏秋舫说,“顾小姐果然爽快,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该如何说起,且容我想一想。”
小宴有些着急,“这还有什么好想的,你知道什么事情,油嘴滑舌的人跟你说可什么事情,全都告诉我就好了。”
难道这个混蛋根本没有阿班的什么消息,一切都只是为了缓下来自己,不让自己跟对面那几个老头子起冲突,坏了生意的手段?
那这手段还真是软啊!
放走了那几个老头子,让自己的脾气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发泄,但是拿着那些让自己关心着在意的人出来吸引注意力的做法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他最好能够从说出啦一个所以然,不然,按照小宴现在对于阿班消息的敏感程度,他真不知道还能做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