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是全体民众的而不是某几个人的,作为主人的我们如果都没有机会为了自己家园的明天而忧心进言的话,那么所谓的民主又是什么呢?一个政府如果连一点民间的声音都听不得,这样的政府怎么能城主国民的根本利益,一个无法城主国民利益的政府我们尊敬它又有何用?枉我们自称国民为本,政府为仆,明明就是本末倒置,国将不国。”
一道光影带着深冬的寒意飞速的闪过,眨眼间,刺青男的大刀已经架到了竹西哥的脖子上“要陪他一起死吗?”
这个世界就是因为有这样的黑暗和残酷所以才能存在的,人类的历史也是因为有这样的不民主不公平才得以延续下来的。
嗯,鹰眼军官点点头。
年轻人,你说的都对,不过,可惜了,乌托邦只能存在于理想中,因为我们生活的,本来就是一个残酷黑暗的世界。我们的活着就是这样艰辛困苦,苟延残喘。
张扬紧张的腿脚发抖,衣袖更是直往后跑,仿佛要拉着他赶紧离开这里一般,不能允许自己做个懦夫,现在竹西哥正拿着命和别人对抗呢,虽然他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他肯定是在做什么厉害的事情,而且已经做好了付出性命的准备,不然也不能如此毫不畏惧,也不能辞去职务,抛弃他们。一直以来竹西哥都是他的榜样,这个时候怎么能因为害怕而自己跑开呢?
张扬气愤自己抖得如此厉害,害怕的如此明显,他生气的骂了自己一句,用力向前抽来了手。身后却有蚊子一般的声音轻轻叫他的名字“张扬”。
他猛的回过头去,看见了一张苍白瘦小的脸,她的嘴唇明显的抖着,眼里写满了害怕。小云,她怎么来了?
鹰眼军官转身往车上走去,期间点燃了第二支烟,抬头看了看这温暖明亮的好天气,暗自叹了一口气——可惜了。明明是正午,影子却在地上覆盖出了长长的一道阴暗。
那一天,一直温润如玉的竹西哥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现出他杀戮的一面,他是一位尽责的老师,是学生们的温柔的哥哥,但首先他是一个异灵人,存在的本身就背负着杀戮职责的异灵人。
他召唤了一把玄青色的长剑,与刺青男和铃铛女纠缠厮杀,两侧的警卫队不知为何都成了和竹西哥一起的人,帮着竹西哥一起与其他的望海御灵军纠缠。
一方为了守住牢笼而战,一方为的攻破囚禁而斗,双方在阳光灿烂的正午玩着死生游戏,红色的鲜血染红了今年路旁的第一支红梅,与墙角阴暗处终日不化的冰雪深入在一起。
小云嘴唇苍白,两股战战,想立马逃离这鲜血四溅肢体横飞的地方,然而脚下却发软的要命,怎么也不听使唤,动都动不了。同样囧的还有一旁的天佑,眼泪肆意纵横,鼻涕早已挂在了嘴边,整个人处在奔溃的边缘,或者说已经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