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怒的指着那两碗浑浊的液体“这呆逼瞧不起谁呢,送来两碗奶奶娃子呀,他就是送来两个胸小爷都不见得稀罕!”
我连忙好言相劝“或许是他看你身子板瘦弱,不适合喝那些烈酒,担心伤了身体,人家也是好心嘛,你看,还送了两碗呢,估计是怕你喝的不够,这么一看还是挺好的一个人,虽然外表轻浮了点,咱们也不能以貌取人不是?”
“我呸!担心身体个屁!这两碗里有一杯是你的,怎么他看我长的苗条需要奶,难道也看你长的太矮需要吃奶?!”
握草!这个补药莲的小白脸!“他大爷的!搞他!”
于是我跟啊办一拍即合,为了我们作为男人的共同尊严决定一起去砸了他的场子。
他却是一副早就料到我们会来的样子,早已准备好了三碗掺了冰沙的清酒放在了那里,估计这就是他今天所说的风花雪月吧。啊办一看这阵势二话不说拿起酒碗就要干,手却被那轻浮的男人按住“别说我没提醒你,这酒可烈的很,不是闹着玩的。”
“要你管!”啊办一把推开他的手,将那碗冰凉的液体灌了下去。我也不甘示弱,顺手端起一碗就要灌,同样遭到了轻浮男人的阻止。
“我也不要你管,酒再怎么烈我开心就行!”我也去推他的手,却没如啊办一般潇洒的推开,反倒被他捉住了手腕。
“我不是这个意思。”
嘿?!那你是几个意思?!
他眉头微皱,笑容却依旧灿若桃花“实在不好意思,这酒不是给你准备的,你要是有喜欢的,我现在给你到就是。”
“你??????”
你个小白脸!我操你大爷的!
那天晚上啊办猛灌了七碗风花雪月后还觉得很是不过瘾,一副烂醉的姿态趴在柜台前,揪着轻浮男的衣领嚷嚷着要酒。
而我在灌下去几杯断桥残雪之后,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是魂断、肝肠寸断,整个腹内难受的仿佛有人在揪着我的脾胃放在烈火上爆烧一般。我觉得我要完,可我不能让自己在这里完,毕竟我是要为国家驱除鞑虏收复失地的人,所以我摸索着去卫生间,用手扣嗓子眼强迫自己往外吐水。
我在酒馆外面吐了个昏天暗地,嗓子被胃里的酸水腐蚀弄得很是不爽快,清了半天也觉得沙哑难受,好在我当时醉醺醺的,只担心脚脖子太软会不会摔在地上影响了我伟岸的雄姿,而没顾得上考虑嗓音不够嘹亮会有损我作为优质青年的全方位评价。
待到我终于拖着昏昏沉沉的身体在昏昏暗暗的环境里摸索着去找啊办的时候,我严重怀疑自己是否喝得太多以至于眼前出现了幻觉。此时的啊办正站在桌子上与一丰满的女子扭打在一起,手揪着人家的棕色头发,鼻孔被对方的两根手指插满,那面目甚是狰狞,形态甚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