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一个鸿胪军,整天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将来肯定也会一直做下去,这样想来,以后肯定每天都要面对各种出生入死的事情,所以说呀,他这样的人怎么能有家呢?要是有了家,有了牵挂,自己每天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格外想着爱惜生命,想着为了嫁人也要保重自己,那任务可怎么执行下去?
难道要像小宴儿一样,回来家里不做鸿胪军了么?哪还有什么意思?!他活了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成为鸿胪军么?不就是为了以后可以带兵去吧雪沙城抢回来,吧薛国赶出去?不就是为了夺回已经被抢占的疆土,不就是为了保家卫国么?
一想到这里,阿班就觉得自己不可能成家,更不可能娶小宴成为顾家的孙女婿,他无法为了自己的小家舍弃这么多年来活着的意义,舍弃自己的梦想。
阿班觉得自己没有爱小宴爱的超过自己的生命,相反的他对于鸿胪军的身份与职责,以及将来要收回的血煞程等的渴望反而是看得比自己的性命更加的重要。
或许吧,这才是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喜欢小宴却没有下跟他说起过这件事情的原因,反而一直吊儿郎当的陪在她身边做一个讨厌鬼。
不是因为自卑,至少不全是,而是因为自己对于他的爱,在自己的心里并没有放在第一位。他的理智始终被自己的梦想所牵制着,每当想啊哟说出来的时候,每当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就有更强大的一股力量拉扯着她放弃自己的欲望,往另一边艰难的走去。
其实每一次当拥有不同的选择的时候,你选择了设那么放弃了设那么,就足以说明,你在心里更在乎什么,甚至说明,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阿班,你在这里想什么呢?”
小宴看着阿班一直在那里对着一棵树出神,以为它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所以特地过来看一看,别是有什么心事,一直压在心里多么的不好。
“没什么,我有点想我爹了,你带我去看看吧。”
好像从刚才在饭桌上,阿班就有点心神不宁的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小宴隐约感觉到这不安或许是跟自己有关,可是怎么想也没觉得自己会有什么问题。
“你跟我来吧,我把叔叔的骸骨放在一个特别隐秘的地方了,给你保管的好好的。”
阿班看着小宴的闺房,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有进去,他有一种感觉,这只要是一进去,很多事情呢都说不清楚了,所以说这个地方千万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