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怪,就是悦来客栈一直都有说书,上下午各一场,一场一个时辰,上午场巳时准点开始,一天不拉,也不是一天不拉,十年前的某一天就就没有说,按照说书先生话说,那天不是没有讲,而是讲的更生动了,直接用演得。而且你有没有人听,他都讲。但是你说今天路过悦来客栈,看看今天说什么,好嘛,名录牌子上是空白的。不像有些书场牌子上写上今天说的内容,名字起的越响亮越好,为啥?吸引人啊。多半讲得就是武林沙场、怪力乱神之事,为啥?吸引人啊。平民百姓多实在啊,你要是讲家长里短的,谁听?我在家就自己演了,我还听你说。所以基本上想听书了,到书场或是客栈门口一看,名录牌子上写着今日:《神剑出鞘单人破万甲》,哟,这个厉害诶,这得听听是哪个剑神以一敌万。
悦来客栈不这样,反正我的书就是正常说,你听不听我都不多收你钱,你来消费了顺道听,想清静二楼有雅间。你专程来听书,一壶茶水钱照样听一场。反正我就是没有名录,而且一场一个故事,就算这个故事没讲完,啥时候再讲不知道。但是耐不住人多,为啥,说书先生说得好呗,除了讲述绘声绘色之外,关键的事,这经常还会讲一些就眼膜儿前发生的事。你想想着多刺激,平头百姓也能在这书场及时听到一些跟自己同时代,但自己无法触及的事,那感觉,想象力丰富一点就仿佛自己身临其境了。这久而久之悦来客栈的说书就声名远播,几乎每日都客满。
巳时未到,已经坐满了听书的客人,跑堂的已经开始忙活起来,端茶倒水的,不亦乐乎。说书先生也已经就位,往他的书案后面一站,下面的就一阵喝彩,不过在喝彩也不行,不到巳时绝不开讲。
平日里进进出出的客人也多,没有人会在意什么。今天有三次客人进入让其他人注意了一下。
第一次是一个风度翩翩,手持折扇,腰悬一柄短刀的公子,关键这刀悬在腰间竟然是无鞘的,就那么赤裸裸的挂着,时不时地晃动,有时一反阳光,射到人眼中却是一股子寒意。再说这人相貌,唇红齿白,面容清秀,双眸含水,柳叶弯眉,双颊更是白里透红,要不是他喉头处时不时蠕动的喉结,谁也不会说他是个公子。女人这么美得也不多,他进来后就捡着最靠门口那张桌子坐下。。
第二次就是再说书先生的惊堂木都拍下来了,此时进来一约莫四十岁上下,抱着一把琵琶的女人,穿着朴素,头上还缠着一条麻布头巾,将自己没有时间打理的头发卷在其中,略黄的皮肤有些干,要么尝尽人间百苦,要么就是风餐露宿四处奔波之人。她的进入,客人没有注意什么,账房先生却微低头,从眼睛上沿看向那女人;说书先生的惊堂木落下马上就直奔主题的他,都略有停顿,看向女人。没有等下面的客人有啥反应,说书先生的书就开场了。
第三次就是书说了一半,门外只听得马停嘶鸣,然后就是盔甲摩擦撞击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六名军人,进了客栈,然后直接上了二楼。这次,说书先生没有是好停顿,但是听书的客人反倒时都目送着这帮军武之人上了二楼。
其他时间再有人来来回回进出,到如平常,并未有什么惹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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